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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最後一個音傳出,虞止停下了動作,而對面的人卻未見有動靜,虞止靜靜的等著,一點也不著急,時間對於她來說沒有什麼意義,在這靜靜的午後,她的思緒也飛向了不知明的天空,那裡有她一直珍藏著的夢。
回過神來的薛東流看著眼前這幅絕美的美人沉醉圖,不覺得醉了,平日裡言行禁慎的他,緩緩走上前去,想更加靠近一點,靠的更近一點,心裡的情感一直在往外渲洩,自那一日在河畔聽到她的琴聲,見到她的倒影后,一顆心便在渴望著,渴望著能擁有她。
‘啪’的一聲響,薛東流徹底清醒了,此刻的他一手習慣性的撫上了被打的臉頰,一邊還有些不解的看著怒視著自己的虞止。
“請你馬上下船。”虞止冷冷的聲音傳來,原本不帶一絲感情的面孔上,此刻正充滿著憤怒,而她的雙頰也因為氣憤漲的通紅。
“時間不是還沒到嗎?為什麼現在就讓我下船。”薛東流有些莫名其妙,自己是站的離她近了一點,不過她這一巴掌打過,難道還不能抵消嗎?神情呆愣的他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剛才伸出的手只差那麼一點就要撫上虞止那嬌美的容?。
“下船。”除了那兩個字,虞止什麼話也沒有,此刻她心裡的氣憤不是用言語能表達的,她不僅在氣薛東流的任意輕薄,也在氣自己在外人面前陷入沉思,以至被人乘虛而入。以往接見的客人中,也不是沒有過這種輕薄之人,但一律都被自己冰冷的眼神給阻退了,今天這是怎麼了。就算薛東流是常客了,就算他平時都挺正派的,可他必竟還是一個男人啊。
“我需要一個解釋。”薛東流不想離開,倒並不心疼那半日十金的錢財,那些本也是身外物,他只是無法忍受被虞止討厭。
“我說了,請你離開畫舫。”
“我也說了,我需要一個理由。”薛東流追在虞止的身後步出畫舫,來到了船頭。
“需要理由是嗎?”虞止一臉媚笑的靠近了薛東滾,而薛東滾陷在她的笑容裡呆住了,從來都沒見她笑過,這一笑使得原本就美豔動人的她更添妖媚。
‘咚’的一聲,似有什麼東西掉入了水中,岸邊有幾個一直關注著畫舫的人,立時大叫‘有人落水了,雪?畫舫上有人落水了’一時間整個秦淮河畔都熱鬧了起來。
“這就是我給你的答案。”虞止看著在水中掙扎的薛東流,吩咐將船駛離此地。只留下拼命撲騰的薛東流,而遠在岸邊的薛東流的隨從見自家主人落水,忙入水相救。
被救起的薛東流青著一張臉,在隨從們的扶持下離開了秦淮河畔,而後這個小小的‘意外’便在各個畫舫傳開,一時間紫衣候‘雪?’受挫的事傳遍了整個江南,而薛東流也在那陣陣言語中步出了江南這塊地方。
虞止站在船頭,看夕陽落下,映紅半邊秦淮,心下不覺一陣淒涼,想夕陽雖然瑰麗,只可惜不到片刻便沉入大海,就如一個人一樣,短暫的生命,就算你在怎麼美豔動人,如果不能與心愛的人一起渡過,那也就空活百歲了。
這一夜‘雪?畫舫’在河心停了整夜,這一夜舫上的箏音響徹了整個秦淮河,那如泣如訴的箏音裡是多少傷心的往事,這一夜所有經過秦淮河畔的人都停下了腳步,在這空曠的箏音裡,他們進入了一個自己一直渴望的世界。
次日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照亮了整個秦淮河的時候,人們突然發現‘雪?畫舫’消失了,在河的中心只留下了一大片的花瓣與一具在水面飄浮著的古箏,虞止,這個迷樣的女子,悄然到來,又悄然離開,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裡,也沒有人知道她是不是真的離開了,因為偶爾還能在夜半的秦淮河畔聽到悠揚的箏音。
箏音清嘯,
映碧波迴盪。
素手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