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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奴婢看,殿下他這分明也是為了成全娘娘呢,娘娘您先往好處想想。”
“你不瞭解他,他這就是惱了我了。”安意茹使勁的搖頭,面色越發顯得蒼白而沒有血色。
她頹然跌坐回了榻上,左思右想,最後卻又突兀的站起來,咬牙道:“殿下在府裡吧?你扶我去書房找他,我——我得當面向他請罪去。”
秋心皺眉,“娘娘,是您多想了吧?”
殷紹都沒追究什麼,這就去不打自招的請罪?這不是傻透了嗎?
“你囉嗦什麼?”安意茹大聲斥責。
秋意被她吼的一個哆嗦,張了張嘴,卻沒敢再多說一句,只能找來大氅給她裹了,扶著她出了門。
主僕兩個去到殷紹的書房時,卻被告知殷紹進宮去了。
“娘娘,殿下不在,您的身子又不好,不如咱們先回吧。”秋心道,小心翼翼去看安意茹的臉色。
這大正月的,還是天寒地凍,安意茹自然也是心裡發憷,可是現在她滿心的惶恐,並不敢懈怠,咬咬牙還是屈膝跪了下去,“我就在這裡等著吧。”
殷紹的性格她太清楚了,有些事,他雖然不予點破,但是都會記在心裡。這一次,他雖然是不惜拿下了廖倩華以遮掩她做下的醜事,可是心裡必定是惱怒至極的。他越是不說,就說明他心裡的怒氣越重,安意茹明白,她如果不主動坦白此事,跟他求情告饒的話,這件事就會橫亙在那男人的心裡,長此以往,他待她,將再不會是如從前那般了。
秋心一心的就只擔心她的身體,想要勸她起身,但見她面上神情堅定,猶豫之下,終是什麼也沒說,只得也屈膝跪在了她身後。
*
城西驛館。
宋楚兮一行回去之後,因為折騰了一夜沒睡,便就都沒什麼精神,匆匆用了幾口飯,就各自回房睡了。
這一覺,她一直睡到午後才醒,不想睜開眼卻又意外得了個新的談資。
“聽說昨兒個晚上,淮南郡主懸樑自盡了。”舜瑜和舜瑛從外面捧了溫水進來伺候她洗漱。
因為心裡一直惦記著顏玥的事,宋楚兮這一上午的睡夢中就不很安穩,這會兒很是反應了一會兒還有些迷茫,“淮南郡主?”
“小姐忘了?就是南康公主府的那位,除夕國宴上,皇上想要指婚給咱們少主的那位。”舜瑜提醒道。
宋楚兮翻身下地,摸索到了鞋子穿上,想了想,腦子裡這才清楚起來,擰眉道:“她?好端端的,這又是怎麼了?”
不用說也知道,十有*還是得要跟那次指婚的事情扯上關係的。
“具體的不知道了,不過外面盛傳,都說是因為昨夜在御景園那邊受了刺激。”舜瑜道,提起來也有些發燥和不耐煩,“好像是聽了一些人背後的閒話和奚落,所以就一時想不開了。”
“外面盛傳?”宋楚兮對此事的起因並不感興趣,只准確捕捉到了重點。
她抬眸,遞過去一個詢問的眼神。
“是啊,整個上午,京城裡都傳遍了。那件事,本來都已經過去了,現在卻又被人翻出來大肆議論了,都說是因為當初少主當殿拒婚,這淮南郡主受了刺激才會——”舜瑜說著,也是一肚子的火氣,“那位郡主也是的,這麼點事情,怎麼就要尋死覓活了?”
舜瑛一直沒說話,這時便隱晦的嘆了口氣。
事關一個女子的名聲,這可不是什麼小事。這世上又能有幾個她們家小姐這樣心志堅定的女子,將外界的議論刻薄完全不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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