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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風下輕輕搖擺,藍影舞動,更添風情。
一曲《金縷衣》唱罷,對面的男人都面露讚賞,童叔第一個讚歎,“秋桐小姐的歌,什麼時候都這麼好聽。”
藍衣一個勁點頭,笑著調侃,“她呀,為了哄得我家公子高興,花招可多著呢。”經過這麼久的相處,他原先對林秋桐的偏見已沒有了,現在,是真心把她當成了自己公子的未來妻主,雖然言談中還是沒多少恭敬,但卻打心裡贊同莫芷月和她在一起。
樓晚清嚥下一口冰水,心頭的燥熱已平復下去許多,這兩個月終於豐盈了些的臉上也是掛著溫潤的笑,“秋桐的確是難得的好女子。”
“是啊是啊,有才又有貌,還會做生意。”他一說完,童叔就跟著附和。
“關鍵是懂得疼人。”樓晚清帶笑的眼眸斜睨著自己那仿若旁觀者的兒子,明明說的是她們倆的事,偏偏就他像個沒事人似的。
“就是嘛。”童叔不愧是跟了樓晚清這麼多年,哪裡會不知道他的意思,跟著他一唱一和,“這年頭,像這樣又有本事,又溫柔,又專情的女子,那可是打著燈籠都不好找啊。”
藍衣在一邊竊笑著不停往自己嘴裡舀著刨冰,偷空不時瞄一瞄他家公子的反應。雖然他不是很清楚公子和林秋桐之間的事,但他和樓晚清他們的感覺一樣,總覺得這公子表面雖對林秋桐溫柔有禮,可是仔細一看,卻總覺得她們之間少了什麼。就好像明明靠得很近,中間卻偏偏隔著一層薄紗,讓她們觸控不到彼此。而這層薄紗,他們不用想,也知道是誰擺上去的。
林秋桐從琴邊起身,看著這邊配合默契的兩位長輩,心裡說不感動那是騙人的。她知道,他們是真心接受自己,真心希望自己和芷月能幸福的在一起。只是,情愛的事,除了當事人,別人即使在費心,恐怕也是枉然。芷月的心在哪裡,她追隨了這麼久都不知道,他們又有什麼辦法呢?
莫芷月淡淡的吃著冰,彷彿完全沒注意身邊的人在談什麼,見身邊樓晚清碗裡的刨冰已下去了一半,他直接把他的碗拉到自己面前,“好了,不能再吃了,這東西雖解暑,你卻不能多吃,咳疾前兩日才好,可別又犯了。”完全不容置疑的口氣,直接否決了對方有任何對他的決定反駁的可能性。
而樓晚清雖然面色不甘,卻還是隻能眼巴巴的看著那碗剩下的刨冰,完全不敢有任何意義。想來,不知從何時起,他們父子之間便一直如此了。
林秋桐走到莫芷月身邊坐下,直接就著他的手舀了一勺冰送到自己嘴裡,然後滿意的靠在他肩頭嘆謂,“我家芷月的味道,真是什麼都比不上。”
莫芷月淡淡的笑,“你吃的是冰,不是我。”
“可是勺子上有你的味道。”窩在他肩頭耍賴,雖然看到他在自己吃過他的勺子後便直接扔下了勺子,沒再碰碗裡的冰一下,她卻告訴自己別在意,金城所致金石為開,她才勸過莫穿雲的,她自己怎麼能洩氣呢?
莫芷月笑著在她的臉上捏了捏,“下午不是約了提督大人麼?現在時候差不多了吧?”
“是啊。”林秋桐無奈的抬起頭,委屈的樣子,嘟著嘴,“真不想出去,整天就這樣和你窩在一起多好。”
邊上的幾人立刻抖了一抖,雖然見多了她這副樣子,但還是會有點不習慣。
不過兩個當事人卻好像完全沒注意到他們,莫芷月一經的淺笑,“好拉,快去吧,晚了那玉公子可又不知道要怎麼刁難你了。”以前每次叫玉言修幫她約人,只要她去得稍微晚了些,那玉言修一定想盡辦法刁難她,非要看夠她的笑話,才勉強答應讓她見到想見的人。她一度非常鬱悶,覺得自己一定什麼時候得罪了這隻睚眥必報的小狸貓。可是她想來想去也沒想出個所以然,最後只得歸咎於,或許他本身就以耍人為樂,並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