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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後的路該怎麼走?就算是去了美國,接受了最好的治療之後,田三未來的路又該怎麼走。
這一切都不得而知,雖然鄧司令說過,給田三安排的路已經選好,只是看田三最後怎麼選擇。是直接透過特招進入特種部隊,還是留下來繼續做一名國防生。馮麗萍知道,如果是沒發生這件事之前,田三一定會很高興能夠去特種部隊,可是現在恐怕他連國防生都不想留下。
想到這些,馮麗萍不免嘆息一聲。田三聽到馮麗萍的嘆息,便回過頭來,抬頭看著馮麗萍,問道:“怎麼了?”
馮麗萍卻只是苦笑一聲,搖頭說道:“沒事兒”,便不再說話。田三又怎麼可能聽不出馮麗萍的嘆息,到底代表著這女人心裡,藏著怎樣讓她糾結的事情。在他看來,一向嚴肅可心情還算開朗的馮麗萍,如果不是真的遇上自己不能解決也想不通的事情,不會如此心事凝重。
可是這裡是陳茜的葬禮現場,死者為大,他不能多問其他的事情。而且,劉幹事也在,這已經不是他該多問的事情。於是田三回過頭來,看著陳豪慢慢的站起來,然後從兜裡取了一小瓶的白酒,撒在陳茜的墓前。
這是對死者最大的敬意,可是劉傑卻是在隊伍中不以為然的一笑,細聲說道:“他女兒還喜歡喝酒?真的是有錢人家的千金小姐,天生酒罐子,該是經常出入酒色場所吧,哈哈。”
劉傑的話,讓安靜聽著悼唁的田三聽到,氣得田三猛然回頭,死死的看著劉傑那還繼續有說有笑的臉。只是他的憤恨,還沒等馮麗萍注意,他便從輪椅上一拍而起,一瘸一拐的走到劉傑面前,不等劉傑反應過來,逮住劉傑的右手中指便將劉傑的手反鎖背後,押到陳茜墓前。
接著,田三便是狠狠的一腳踢到劉傑的膝關節上,痛得劉傑一下跪在陳茜面前。還沒緩過神來的劉傑,被田三如此當眾羞辱,氣得也是回頭憤恨的看著田三,他想站起來收拾一頓這個殘廢的人,但是卻發現自己被田三扣得動彈不得。
“你把你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田三看著劉傑那一張憤恨的臉,厲聲吼道。
“你讓我說什麼啊,還有你以為你是誰啊!”劉傑還在掙扎,他知道自己要是把剛才的話說出來,自己不僅要在這裡被所有人唾罵,回去之後也會被趙主任狠狠的責罰。他不傻,反正其他人沒聽到,他可以耍無賴。
看著劉傑敢說不敢當的德行,田三更是火冒三丈,再也不顧劉傑是否會痛的喊出來,便是將劉傑的右手往上一提,痛得劉傑感覺自己的鎖骨都要脫臼一樣。該是痛得人都要窒息,劉傑沒想到田三下手如此狠,便只好求饒說道:“好好!我說!我說~”
“說!”田三看劉傑老實了一些,便又將劉傑的手送了些。
鄧岑知道,田三就算再怎樣的思維不同常人,而且喜歡鬧事兒,可是也不會在如此重要的場合胡作非為。要不是劉傑說了什麼讓田三十分氣憤的話,鄧岑知道田三不會如此的惱羞成怒。
趙志也明白,馮麗萍也明白,聽了劉傑說話的國防生也都明白的不支聲。倒是劉健不明白,而且他一直都不喜歡田三這麼一個不懂部隊規矩,更不喜歡遵守部隊紀律的國防生。就算是田三已經退出了國防生,他也不喜歡。
所以他要上前阻止田三,畢竟這裡還有很多部隊的其他人,讓劉傑就這樣跪在墓前,對劉傑來說是怎樣有損尊嚴的事情。只是他沒想到,趙主任和馮麗萍幾乎同時攔住了自己,看著趙主任的手,他不敢相信的看了看趙志。
趙志什麼都沒說,只是搖頭示意他不要上前,要靜觀其變。
劉傑知道,自己是在劫難逃,被田三這個殘廢的人逮住,他現在卻動彈不得,只好認栽。回頭看著墓碑上的那一張笑臉,劉傑吱吱嗚嗚的說道:“我……我說……有錢人家的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