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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餓了,所以他想吃東西,他抬起了右手,可是剛才一路過來提攜重物,此刻的右手稍微一動便痛得整個人都快散架。田三試著拿起筷子,可是手指根本使不上勁。
鄧岑睜開眼,看田三還沒動筷子,便又夾了一口魚肉放進嘴裡,一邊吃一邊說道:“吃啊!專門為你做的,怎麼不吃啊?”
田三隻是苦笑一番,點了點頭,又試著去拿起筷子,但還是不行。他試著用左手,可是拿起了筷子卻夾不起菜來。
“你幹嘛用左手啊?你又不是左撇子。”鄧岑見了,追問道。
只是田三還未開口,鄧岑如同恍然大悟一般,說道:“哦,你右手廢了!”
鄧岑的話,如同一根針一樣,直接插進了田三此刻如同薄冰一般的心臟。而他的語氣如此冷淡,卻讓人覺得無法承受,那一根針,輕易的便擊碎了田三的心。田三抬起左手,舉起酒杯,仰頭,將慢慢的一杯酒,一飲而盡。
又擰開蓋子將酒倒滿,鄧岑什麼都沒說。田三也什麼都沒說,直接舉起酒杯,一飲而盡!不管鄧岑倒多少,他都一口乾了,直到一瓶豐谷他空腹喝掉了一半,鄧岑便不再倒酒。
看著田三冷冷的臉,鄧岑突然開口大笑,一拍大腿,說道:“兄弟海量啊!”
田三笑了,笑得很彆扭,他終於說話:“司令,您就別笑話我了,我知道,我右手廢了,以後不能用右手劇烈運動,也不能提攜重物,這不是宣告,我已經結束了自己的軍人生涯嗎?”
“這不是你想要的結果嗎?”鄧岑說罷,又將田三的酒杯倒滿。
望著一杯滿滿的酒,田三沒有再一飲而盡,他此刻知道,借酒消愁愁更愁,他有些醉了。田三輕笑一聲,說道:“一年前,準確的說,是十一個月又十五天之前,我是這樣想著的。”
“那又是什麼改變了你?”鄧岑說著,夾了一筷子的魚肉在田三這一邊。
是什麼?田三能夠想到的,只有馮麗萍。“因為一個女人。”田三的話很冷,因為他知道,他這一次要做的,只能是放棄這個女人。
“馮麗萍?”鄧岑的話,讓田三愣住了。田三沒有想到,自己的小心思,會被鄧岑看穿。
田三沒說什麼,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
“那我們來為愛情走一個!”說著,鄧岑便舉起了酒杯,此刻低頭的田三挑眼一看,便也舉起酒杯,和鄧岑一碰,喝了下去。辛辣的酒氣入口即化,一直辣到了喉嚨,辣到了胃裡,透進了血液,醉了心。
放下酒杯,鄧岑一邊給田三倒酒,一邊說著:“兄弟,你知道嗎?你是我在這個位置上,第一個敢和我叫板的人!”說罷,自己的酒杯已滿。
“當陳斌和趙志來找我,說讓我在這次野外訓練中,扮演一個菜農,來試探一個叫田三的小子,當時我就想,是誰有這麼大的本事,讓兩個團級幹部如此中意。”鄧岑說著,不禁有淚花打轉。
田三什麼都沒說,他只是靜靜的聽著。
“後來,我見識了一個漂亮的將計就計,但當時的我,也只認為這個小子最多會一些小聰明,被叫做軍人還沒資格!”鄧岑的話,已經有些斷斷續續。
田三依舊只是聽著。
“只是當郭寧那小子跑回來,說這個小子出事兒了,得知情況之後,我發現這小子,終於有了兵的樣子!也在那一刻,我認定這小子一定會有出息!”
田三突然一笑:“怎麼感覺我死了一樣?你這是開追悼會,弔唁呢?”
鄧岑聽罷,被樂得拍腿大笑起來。指著調皮的田三,說道:“你可不能死,死了我們部隊就少了一個好苗子了!那是我們部隊的損失!”
看著鄧岑的笑,田三的笑突然凝滯,嘆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