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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他原來打算今天中午去賓館,給你們一個驚喜。”
“我們猜想他會來的。”
“可是,他從印度尼西亞帶回一些臭蟲,我們只好把他送到急診室。他不想把這件事告訴你們,因為他以為醫生很快就會解決問題的,他也會如期赴約。可是,他現在昏過去了。”
“昏迷了?!”
“是的,所以我說,我們有點兒替他擔心。”
“一旦斯蒂爾夫婦到達之後,我們馬上就趕過去。他現在在哪兒?”
“阿靈頓海茨西南社群醫院。”
“我們能找到的。”
上午十點鐘,雷福德與阿曼達在奧黑爾機場與厄爾·哈利戴見面。“我不會忘記的,雷。”厄爾說,“我是說,雖說飛機上既沒有元首,也沒有總統,但我會做一些樣子的。”
“他們要求你駕機前往肯尼迪國際機場。”雷福德說,“待會兒,我給你打個電話,看看你是否願意跑一趟。”
雷福德租了一輛車子;阿曼達在回覆切麗的一份電子郵件。“我們先去帶上他們,然後直奔阿靈頓海茨。”
“為什麼?出了什麼事?”
當雷福德與阿曼達的車子開來時,巴克和切麗已等在德雷克賓館門前的道旁。他們在迅速地相互擁抱之後,馬上上車。“西北社群在森特勒爾,對嗎,切麗?”雷福德問。
“對。咱們快點兒。”
雖然他們都在為布魯斯的情況擔憂,雷福德不禁感到一種家庭的溫暖:如今添了一位新婚的妻子和一位女婿,家裡的人口又成了四位。他們不時在討論布魯斯的病情,交換近日各自的情況。他們雖然暫時沉浸在歡聚之中,但每個人都清楚地意識到即將來臨的巨大災難。
巴克和切麗坐在後排座位上。他傾聽著各位的談話,感到無比欣慰。他們是一家人,他們互相關心,互相愛護,互相尊重。他甚至不想去回憶他所出身的那個眼界狹隘的家庭。總有一天,他會透過某種方式使他們明白:他們不是基督徒,儘管他們以為他們是。倘若他們是基督徒的話,他們也不會像他一樣被留了下來。
切麗靠在巴克的肩上,將小手悄悄放在他的手裡。她對他的愛表現得那麼無拘無束和理所當然,這令他十分感動。這是他自得救以來從上帝手中得到的最大的恩賜。
“這是怎麼回事?”他聽到雷福德說,“路上一直很好。”
雷福德打算從收費站轉到阿靈頓海茨路。切麗說,這兒離西北社群醫院更近。可是眼下,地方和州里的警察,世界共同體的維和人員正在疏通各出口處的交通阻塞。每一輛車子就像靜止不動一般。
過了好長時間,他們才向前挪動了一點兒。雷福德搖下車的玻璃窗,問警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你們從哪兒來,夥計?別停下,向前開。”
“他說什麼?”阿曼達問,伸手開啟車上的收音機。“新聞臺的頻率是多少,切麗?”
切麗從巴克的肩上挪開,向前欠了欠身子。先撥到調頻廣播,然後再撥一、二、三臺。
車子又停了下來,這一次恰好有一位世界共同體的維和人員在巴克這一側的車窗外。巴克搖下玻璃,亮了亮《世界共同體週刊》的記者證。“前面出了什麼事?”
“民兵佔領了一座廢棄的奈克式地對空導彈基地,用來貯藏非法走私的武器。他們向華盛頓發動突襲,但被我們的人擊退了。”
“突襲華盛頓?”雷福德驚愕地說,伸過腦袋又追問了一句。“華盛頓特區嗎?”
“向前開。”軍官說,“回來的時候從53號公路走,儘量走輔路,但不要靠近基地。”
雷福德不得不繼續向前開,但每一次遇到軍官,他和巴克都要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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