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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親自冒險……更不會來如此屈辱自己……他有的是人可以擔當這個差事……”
靜靜的坐在床沿,燕鐵衣沉默又安詳的注視著駱志昂,注視著他自己和自己爭辯,自己和自己的意思抗議……
半晌。
駱志昂總算勉強鎮定下來,他恐懼的,驚愕的,卻是狐疑的一再端詳著燕鐵衣,音調帶著濃重的嘶啞:“我不信--不信你是燕鐵衣,你絕不是他!”
燕鐵衣道:“為什麼我不是他?你以什麼依據做成這個結論?”
艱辛的吞了一唾沫,駱志昂覺得喉頭裡似在燒著一把火:“他,燕鐵衣是一個龐大幫會的首腦,有他的尊嚴,地位與非他不能料理處置的事務,他斷不會以一幫之首的身份來做這種既冒險又受屈的工作,這樣的事,他儘可以派別人來,他手下有的是人材……”
點點頭,燕鐵衣道:“一般來說,你的看法是對的,但這件事的性質卻不能以尋常的觀點來分析!,它骨子裡的內涵要比表面的徵候嚴重得多,而且,你更忽略了人選的條件,我親自來,比我派任何人來都要合適而有把握!”
楞了一陣,駱志昂硬著頭皮道:“不,我仍不相信,你在唬我--”
燕鐵衣微笑道:“其實,爭論我是不是燕鐵衣的問題都是多餘的,你會很快相信這個事實,另外,你該擔心你自己的處境--正如同你先前所說的,我們兩個總有一個要遭到不愉快的結果。”
駱志昂色厲內荏的道:“你休要虛張聲勢,我不吃這一套!”
燕鐵衣道:“我也不吃這一套。”
進退維谷的僵在那裡,駱志昂又忐忑又急惶的道:“不管你是誰,今天你是跑不掉了,府裡警衛森嚴,好手雲集,我看你如何插翅飛騰?”
燕鐵衣笑道:“傻孩子,我不跑。”
駱志昂咬牙道:“你也跑不掉!”
燕鐵衣和善的道:“我非但不跑,我還要繼續的留在這裡以‘小郎’的面目潛伏下去,因為我的目的尚未達到,我除了要刺探你們的機密之外,還要就在你們的陣營裡瓦解你們的陰謀詭行,我的原則是不令這陰謀成為事實之前便消滅它;有如一顆毒瘤,剛剛萌形便須割除斷根一樣,否則,毒性一日一蔓延,就要大費手腳,增多損耗,且事倍而功半了!”
駱志昂憤恨的道:“你好歹毒!”
燕鐵衣不以為忤的道:“這就是江湖上的生存競爭法則,況且,別忘了你父親是始作俑者,他不生妄心,又怎會引來我們的歹毒?”
突然一驚,駱志昂惶恐的道:“你--你為什麼把你的目的告訴得我這麼清楚?你--?”
燕鐵衣道:“不錯,因為我已不會容你再有洩露的機會了,一個並無危險性存在的人,何妨讓他多知道點?”
駱志昂激動的道:“不要太狂妄自信,你還不一定能趁得了心願!”
燕鐵衣就像在和一個老朋友談話那樣從容悠閒:“我一定可以做到我想做的,駱志昂,我對付你不會太麻煩,我已見過你的功夫,因此,我曉得你是不是我的對手!”
頓了頓,他又怡然自得的道:“說真話,你這身把式,已經很不錯了,但和我相較卻差得太遠,我有把握放倒你,雖然不敢說易如反掌,但也不見得比探囊取物更難!”
咆哮一聲,駱志昂道:“如果你是燕鐵衣,我不置評,但你不是!”
燕鐵衣皺皺眉道:“我該怎麼樣證實給你看呢?”
忽然狡猾的笑了,駱志昂像有了幾分信心:“你決不是燕鐵衣,否則,你的武功便是最好的證明!”
彷佛這才被提醒了一樣,燕鐵衣笑道:“對了,不是你說,我還差點忘了。”
退後一步,駱志昂及手握緊,緊張的道:“我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