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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用麻布包著一包東西,悄悄在周正慧耳邊說道:“這裡有點碎米,你悄悄藏起來,煮一點給丫頭吃。”
周正慧抱著碎米正想開啟,卻被二嬸攔住,說道:“別開啟,散在地上就麻煩了。”
“謝謝,謝謝你二弟妹。”周正慧帶著哭腔說道。
二叔摸了摸歐陽悅兒的頭,溫柔地說道:“丫頭,乖。”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二嬸看著二叔離開,便拉著周正慧去弄吃的。歐陽悅兒看著這莫名其妙的一大家子,心裡很迷茫。
歐陽悅兒就這樣迷迷糊糊地過了兩天,而且頓頓都吃番薯,而周正慧把番薯留給歐陽悅兒吃,自己只吃番薯皮加一點湯水。
晚上,歐陽悅兒如常吃了一頓番薯,還沒有洗漱,一個男人便衝了進來,兇巴巴地對著周正慧吼道:“臭婆娘,給老子弄點吃的!”說完,便向歐陽悅兒走來,一腳踢在歐陽悅兒的身上。歐陽悅兒猝不及防,被一腳踢翻,趴在地上。歐陽悅兒疼得直掉眼淚,在地上哇哇大哭起來。歐陽悅兒覺得自己很委屈,莫名其妙穿越了,別人穿越就是皇親國戚,大小姐。自己穿越就是頓頓吃番薯,現在還莫名其妙挨頓揍。歐陽悅兒越想越傷心,越哭越厲害。
周正慧聽見孩子的哭聲,嚇得大叫:“歐陽必,她是你親生女兒啊,你怎麼這樣對她,你還是人嗎?”周正慧衝過來,把女兒抱在懷裡,看見女兒哭得傷心,自己也跟著掉眼淚。
歐陽必將歐陽悅兒剛剛坐過的板凳用腳勾到自己面前,一屁股坐下,想了想說道:“你個臭婆娘,哭什麼哭,誰叫這臭丫頭看到親爹回來,還不知道讓凳子。你說該不該捱揍。”
歐陽悅兒聽見這樣的解釋傻眼了,原來打了人還有這樣冠冕堂皇的理由。歐陽悅兒看著坐在凳子上的男人,他很高,至少一米八,不過習慣性埋著頭,有點駝背。劍眉星目,還是個高鼻樑,可惜是個國字臉,還配著一張厚嘴唇,整個人就一個土匪像。歐陽悅兒看著他發黑的臉,心裡冷冷地笑著,賭鬼相!
這個男人不耐煩地吼道:“臭婆娘,快去給我弄點吃的,我幫你帶著臭丫頭。”
周正慧聽見自己男人的話,更加害怕地抱緊歐陽悅兒,哆嗦地問道:“你是不是又想殺了我們的孩子?”
歐陽必一把搶過孩子,對著周正慧吼道:“你再不給老子弄吃的,老子就把她給掐死!”
歐陽悅兒懵了,不是說虎毒不食子嗎?看來書上也有騙人的。
周正慧嚇得站起身,立馬說道:“我現在就去弄吃的,你等著我,別傷害我的孩子。”周正慧不再說我們的孩子,而是我的孩子,她已經對眼前這個男人死心了,連自己親生女兒都能下手,沒有什麼事情他是做不出來的。
周正慧一邊看著女兒,一邊弄吃的,她怕自己一轉眼,孩子就不見了。
周正慧弄好吃的,端上木桌子,一把搶過歐陽必手裡的孩子,生怕歐陽必把自己的孩子弄傷。
周正慧等著歐陽必吃完,收拾好碗筷,便抱著歐陽悅兒在廚房的柴灶面前,用穀草鋪了一個簡易的地鋪,抱著歐陽悅兒在上面睡覺。歐陽悅兒覺得這些柴禾很扎人,怎麼也睡不著,在夜色中,歐陽悅兒感覺到頸項有水滴,應該是周正慧在偷偷抹眼淚吧。
這個時候,睡在裡屋的歐陽必開始打起呼嚕。歐陽悅兒心裡盤算著,要不要拿把刀,把那個“爹”給辦了,然後帶著這個懦弱的娘逃跑。但是歐陽悅兒擔心地是,自己這個娘沒膽量和自己一起逃跑,說不定還會親手把自己交到官府手裡。歐陽悅兒在扎人的柴禾上翻來覆去地思考,到最後沒有想出個辦法,迷迷糊糊地睡去。
第二天,天色微亮。歐陽悅兒被冷醒。看見周正慧正坐在一旁削番薯皮。歐陽悅兒坐起身,笑著對周正慧說:“孃親,您起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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