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2/5 頁)

水簾洞中。

二人一猴圍坐在石桌上享受著美味。黑珠懸浮在石桌上方，竟然不同往常發出的是白光，將整個洞給照亮了，充當了明燈。

小刺蝟的雕像依然站立在原地，蒙著雕像的黑布上長出了苔蘚。老苔蘚死去了，新苔蘚繼續生長，那苔蘚積年累月，日久年深，越積越厚。所以，那雕像早已看不出什麼端倪來，就像一塊石頭立在那裡，一塊天生的石頭。

酒足飯飽之後。

白含雪拿出了金書，對衣飛羽道：“我們該《修煉萬法歸一真訣》了，來，一起看。”

衣飛羽便湊過去看金書上的文字。

最後一頁書頁上金光耀眼，上面赫然出現幾行大字：

宇宙大能，維我是用。

萬法歸一，賜我神威！

你本是神！

神操縱萬物，萬物皆是神。神不是物，不是太極，不是兩儀，不是四象八卦；神操縱太極，操縱兩儀，操縱四象八卦。神是生命，熱愛生命。神是情感，有愛，有恨，有喜怒哀樂，有悲歡離合，有恩怨情仇。神是智慧，無所不知。神是永恆，無始無終。神是輪迴，是時空，是宙。神是你，是我，是他她它。神能力無邊，神至情至性，神智慧無限，神永生不死……

衣飛羽看著這幾行文字，感覺似曾相識。他皺著眉頭道：“我好像在哪見過。讓我想想。”

白含雪疑惑道：“怎麼可能？”

他忘卻了很多事情。忽然，他注視著白含雪的眼睛，道：“你想沒想過，我們從哪裡來，要到哪裡去？我是誰？”

白含雪大為驚訝道：“這個問題很可怕。”

“這金書是怎麼來的？”

白含雪微有難色道：“難道不是天生的嗎？”

“沒有什麼是天生的，任何事物的存在都有它存在的意義，它必定有起源。”

“我可沒想那麼多。我有你就夠了。”說著，偎依在衣飛羽的懷裡。

衣飛羽吻了她的臉頰一下，道：“很奇怪，最近我一直做同樣的夢。”

白含雪向上看他的臉，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動人心絃。她問道：“什麼樣的夢？”

“我夢見一個女孩。”

白含雪笑道：“那就是我了，全世界只有我一個女人。”

衣飛羽道：“不是你。”他思索著道，“對了，在我夢中，那石頭變成了一個女孩。”他赫然起身，走到那石頭前，敲了下，感覺是空的，再敲……

轟然一聲，“石頭”崩塌了。

白含雪睜大眼睛，慢慢站了起來；衣飛羽更是驚訝。二人異口同聲道：“真有個人！”

白含雪湊近雕像，伸手扶去塵土。猛然，她的手一顫，彷彿在夢中，曾經有過同樣的動作。

衣飛羽驚呼：“對，就是她，我夢見的就是她。”

“她是誰？”白含雪急切的問道。

衣飛羽搖頭表示不知，只是悠悠地道：“我只是覺得她是一個很重要的人。”

白含雪不禁摸了摸雕像的臉，深切的道：“太美了。”

“是人美還是做工美？”衣飛羽倒是有點開玩笑道。

“都美。這一定是天才的傑作，傾注了很多愛，我們雖然都有了很高的修為，但也無法雕刻的如此精細，真是巧奪天工，簡直不可思議。”

“是啊。”衣飛羽也有同感。

“恩？”白含雪驚疑。

“怎麼了？”

“這裡面還有人的真氣保護著，不讓它受傷害。”白含雪興奮道。

“是嗎？我來看看。”衣飛羽湊近看了下，道，“是啊，還是仙籍真氣。”

“恩，對。”白含雪看著滿是汙垢的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