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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下棋,只是平時用來消磨時間。但竇燕山是真心喜歡的,安蘭華最近琢磨著要不要給他買幾本棋譜回去,因為她的那些本事全交給他了,現在他已經不用她教了,也不知道那些棋譜管不管用。
看吧,下三盤棋她連輸三盤,唉,是真教不了了啊。竇燕山看她疲乏,收了棋,就讓她睡會。說等太陽下山,餘熱散去,他們去逛夜市,看燈會。
他們定的這個房間,屋裡只有一張床,安蘭華瞧了瞧,說“大哥也累一天了,你休息吧,我坐著看會兒書好了。”
拉過來三個圓凳,一字排開,竇燕山躺在上面說“我在這眯一會就行,你睡吧。”
安蘭華亦發心裡過不去,他做的這些她很感動也很感激。又想昨天晚上哭了一場,弄明白了自己的心思,何必和大哥分那麼清楚,現在就是想分清楚也分不清。
在別人眼中,他們就和真夫妻沒什麼區別,除了他們沒有肌膚之親之外。但看著竇燕山這樣勞累自己,她很心疼。
她起身走過來,站在竇燕山一側,低頭道“大哥,床大,你去床上睡。”竇燕山睜開眼,睜大眼睛盯著上方的安蘭華,安蘭華索性將他拉起來,推進床上,自己也脫靴爬上床。
竇燕山坐在外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將她從床上撈起來,盯著她的眼睛看“你這是在幹什麼?你瘋了?男女授受不親,你這是——”
安蘭華卻閉著眼睛再次躺下,躺下的同時還順勢拉了竇燕山一把,將他摁在床上嘟囔道“不就睡個覺嗎?大哥你幹嘛緊張成這樣。”殊不知,她心裡更緊張,強壯鎮定而已。
感覺到身邊的人可能是睡著了、最起碼也是放鬆警惕的時候,竇燕山準備起身,不意又被安蘭華一隻胳膊橫在胸前壓了下去。他以為她是癔症,輕輕抬起她的手,不料她卻忽然道“大哥,你都不累嗎?”
“嗯?”竇燕山不再動彈,安蘭華也收回自己的胳膊。兩人就這麼平躺在床上,睜著眼睛說話。
“你再往外挪,就掉下去了!我問你這麼多年,你這樣照顧我你不累嗎?”安蘭華往裡挪了挪身子,雙手交叉放在身上,眼睛裡一片清澈。
“不累。”竇燕山象徵性的往裡挪了一點,不過和沒動差不多。
“真的不累?一次也沒覺得累?”安蘭華要追問到底。
“嗯。你比安安和凌雲要好照顧的多,怎麼會累?”
“可是我累,大哥,你這樣對我,我累!我和安安還有凌雲不一樣,我和你非親非故,還不是你養的孩子,你對我這樣,我覺的很重,我承受不起。”
兩人的對話還真是平靜的如喝白水一樣,一點感情起伏沒有,連個動作都沒有。
“對不起,我只是想讓你好過一點,從來沒想到會給你帶來壓力。”竇燕山終於有了點感情起伏,他說話有點斷續,這樣才對嘛。
“好過?我一直都過得很好不是嗎?我這樣說不是為了給你慚愧自責,我感謝你還來不及呢。”安蘭華努力從臉上擠出笑容,卻發現這樣躺著,完全不必做給別人看。這笑容太假了,假的久了竟連她自己都分辨不出什麼時候是真笑,什麼時候是假笑。
“你是讓所有人都覺得你過得很好,但我從沒覺得你過得好。”
“為什麼這麼說,為什麼說我過得不好?你怎麼知道我好還是不好?”安蘭華拉過一條棉布單,橫著搭在兩人的身上。
“你的笑大多時候都是做給別人看的,大都是臉部肌肉做出笑的動作,眼中未有半分笑意。”
竇燕山說完,安蘭華久久沒有答話,她閉上眼睛,好似準備入睡。
“大哥此話說的小妹心裡著實心虛,以後定好好學學假笑怎樣才能成為真笑。”安蘭華笑著調侃“大哥,你真的是對我有寵溺得嫌疑,你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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