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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三根的身體顫抖不已。“令老師,您,您和令狐沖是甚關係?”說完三根面紅耳赤地坐回了原位。
“老師是令狐沖的徒弟。”看樣子,令老師不像是在撒謊。語氣堅定。
我不敢站起來。害怕,緊張。我坐在原位問:“那老師一定會孤獨九劍了?”
大家都在等著令老師的答覆。令老師緩了口氣。保持微笑說:“跟你們說,孤獨九劍威力無比,其內在精華宛如一個大深谷。一眼看去——看不到盡頭。老師可以說,我一使用孤獨一劍,用不著九劍,這房子得馬上給我飛了。再砸下來。而後到處一片廢虛。那飛沙走石的陣勢讓人無法存活。得在沙漠地區使才行。等到以後這裡有沙漠了,人少了,我再教大家孤獨九劍。”
“老師,這裡有沙漠。”一位我不認識的同學站起來說。
令老師說:“沙漠乃不毛之地,這裡哪有沙漠?”
“喏,那兒就有個不毛之地。”剛才那位同學把目光投向坐在角落裡的一個男同學。那男同學是個光頭,頭皮黑黝黝的,笑起來像是一隻妖。牙齒基本上已退伍完畢。大夥瞅著這位光頭男同學,鬨堂大笑。令老師拿教鞭在講臺上敲了幾下方可安靜。令老師嚴肅地說:“那是不毛之頭。地是要有土的,土地土地就是這麼來的。”
一支花說:“那就往他的頭上撒點土就行了唄!”
“胡鬧!咱辦事要按自然規律辦事。大家拿出數學書。”令老師有點不高興了。
我還是忍不住問:“那什麼時候教大家孤獨九劍,老師?”
老師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教我們數數。從一數到一百。對於我來說,數數簡直就是小兒科。數厭了,同學們拿出方格簿,練習寫數學。寫數字這事我可不在行。寫得歪歪扭扭的。我寫到一半就停筆了。
“老師,上學咋的都是學蛔蟲哪?”尿桶問老師。
“什麼?”令老師走到尿桶身旁,“咋學蛔蟲了?”
我也覺得像是在學蛔蟲。數字寫得彎彎曲曲的,特像蛔蟲在蠕動。我說:“您說我們是祖國的花朵,難道一個國家就靠蛔蟲來支撐嗎?”
“我也覺得咱這是在學畫蛔蟲。”癟三說。
令老師聽得一頭霧水。左耳蛔蟲右耳蛔蟲的。還未等到老師反應過來,全班就就蛔蟲之事討論開了。光頭的那個男同學說得特帶勁。看似有幾十個世紀沒有發言了,得了語言飢渴症。令老師大喝了一聲,全班再次肅靜。令老師灰頭灰臉地拿起粉筆走出了教室。
第二節課是健康常識課。老師沒來。所以大家在教室裡又熱火朝天地討論著蛔蟲。我也想不到肚子裡的一條蛔蟲竟然有這麼大的影響力。改天要是改成巨莽,那可不得了。口水都快把學校淹了不成。
“專門學蛔蟲。媽,您說蛔蟲的作用就有那麼大麼?”
老媽淘好了米。我今兒高興,在廚房裡幫她生火。老媽高興,誇了我幾句。要是我爸,我幫他生一次火他都覺得蹊蹺,審問我半天,是否又在外邊惹禍後回家負荊請罪,不把你逼瘋了他不甘心。所以一直以來我都不敢主動幫他做點事。除非他給我下命令,扔鞋子。這樣我才能心安理得地幫他做事。
“真拿蛔蟲往桌上擺讓你們學?”老媽把淘好的米倒入鍋裡問。
“都這時候了有幾個人能拉出幾條蛔蟲?大家都愛吃蛔蟲藥。無論有無蛔蟲都吃,把蛔蟲藥當糖塊了。老師讓我們讀蛔蟲的名字,畫蛔蟲的模樣。”當時的蛔蟲藥是圓錐形的。白裡透黃,黃裡透白。脆口。伴有適當的甜味。大夥都愛吃。當零食吃。要是每一種藥都能像蛔蟲藥一樣不知該有多好。
“屎霸。”
“怎麼了媽?”我轉過臉來問。
“我放在衣櫃上的蛔蟲藥是不是你偷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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