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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他的同學打得出鼻血,被記過,她不後悔,大學讀到一半為了他的前途輟學,她不後悔,為了照顧他,她沒有去B市找周朝陽錯過最後的機會而天人永隔,她也不後悔。因為為他是她親弟弟,他們血管裡流著相同的血,所以她掏心掏肺,吃盡苦頭也從沒後悔過。但是今天,她捨不得委屈一根頭髮絲卻為之受盡委屈的親弟弟,居然說她是隻要躺平,腿張開,就有什麼都有人送上來的女人,儼然把她劃類於J/女的行列!
痛,無邊無際的泛濫,比海水還要洶湧,比熔岩還要灼心。喬蔚民的脫口之言,一下就把她這20多年的隱忍、努力全推翻,她唯一的支撐在這一瞬間崩塌,她茫然了。
“咚咚咚!”有人敲門。
“誰?”她的聲音有些激動,她以為是喬蔚民來找她道歉。
“我,季臣。”季臣的聲音有些生澀,不似平時的無波無瀾。
她坐起的身子又躺了回去,聲音也低下來,“有什麼事嗎,我已經睡了。”
“外面轉時買了兩個饅頭,覺得味道不錯,就拿些來給你嚐嚐,東西我放窗臺上,你要吃就出來拿。”放下袋子,季臣就轉身回自己屋,腳步一絲停滯也沒有,甚至還很急促。
“等等!”挽留聲落,房門也開啟,衣裳凌亂的喬蔚然追了出來,季臣停下腳步,卻沒有回頭。
“我弟弟剛也出去了,他心情不太好,一會回來你幫我多留心他點。”不想季臣知道自己的家事,喬蔚然說得很隱晦。
“嗯。”悶悶的一聲答應,季臣繼續向前。進門時,他聽到她喊,“謝謝你的饅頭!”崩緊的臉孔終於有了鬆解,他推開門,進了自己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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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臣拿來的饅頭還真不錯,鬆軟可口,最重要還熱的很,像才剛蒸出來的一樣。兩個饅頭下肚,喬蔚然的胃痛也緩解許多,她方有些氣力,說去樓下簡單洗漱下就睡覺,季臣再次來敲門。
“這麼晚還沒睡?”她客氣地問,語氣裡極淺的關懷讓季臣心中微暖,但面上卻是一絲情緒也沒有的冰冷:“你弟弟的包不在屋裡。”
“……”只怔了兩秒鐘,喬蔚然就明折了季臣話裡的意思——喬蔚民走了!
扔下毛巾牙刷,她就給喬蔚民打電話,聽到電話關機,她拔腿就往樓下跑。這荒山野嶺,人煙罕尋的地方,又這麼晚,他一個人什麼也沒帶,他會去哪?萬一……
沒有萬一,一定要找到他,不然……不然……不然天就真塌了。
“我陪你一起。”
季臣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追上去,匆忙間,他胡亂地抓了個理由給自己——好奇,想再次看她出醜。
作者有話要說:
☆、第 18 章
兩人先在住處附近的人家尋了尋,沒有,聽到說有見到個年輕男孩往山裡去,就急忙上了車,往山裡追。
車子一路尋找,直到路盡頭的荒蕪木屋,依舊不見喬蔚民,喬蔚然更心慌了,不知所措地望著季臣。
“他什麼時候出的門?”季臣邊往回返邊問。
當時沒看錶,喬蔚然只能以季臣離開的時間做參考,“你出門後大概五分鐘。”
季臣抬腕看了看錶上時間:“42分鐘,他走路,最遠不超過5公里,跑也最多8公里,我們順著路找,應該能追上。”說這話時,他還順便看了下液錶盤子上的汽油指示,心裡估算著它能跑的里程。
喬蔚然只聽進季臣的話,沒注意到他的小動作,整顆腦袋都伸出了窗外,眼也不敢眨地搜尋著,就怕漏掉了什麼。
山裡的夜晚很冷,風裡都帶著寒氣。沒吹一會,喬蔚然就開始打噴嚏,她捂了捂鼻子還堅持不進來,身子就被一隻手硬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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