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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成,等明年再給他補上?”原來有施慶華在,回昭山辦自然合適,現在離婚了,她一個人回去,就那些三姑六婆的長舌頭,她想想都覺得心臟承受不了。
喬蔚雲並沒注意到喬蔚然的不自然,還認同地點點頭,“嗯,我也是這麼想的,週五那天我沒休,我也不想請假,要改在K市辦我就沒衝突。你地方訂好了沒,要沒就在我們荷月軒吧,我是內部職工,可以打7折優惠。”
喬蔚然當即便否決:“荷月軒就算了。”要在荷月軒,就憑葛平春與季臣的關係,必然會告訴他。到時他知道了,來了,她該怎麼辦?他知道了,不來,她又怎麼安撫自己?
喬蔚雲以為喬蔚然是捨不得花錢,便大方道:“錢我來出。我卡里這些年你們給的零花錢剩餘也有三千多塊,你看夠不夠。”
“不是錢的問題。”喬蔚然有些臉紅自己妹妹這麼誤會自己,要按平時脾氣她肯定要罵幾句重話,可這小妹……她只能儘量平和地解釋道:“你去荷月軒本來就是拖關係走的後門,店裡不定多少人眼紅你。你還把爸的壽宴辦到荷月軒,這麼高調的示闊,讓別人怎麼想?你實在有心,那等以後離開荷月軒或是出師,有足夠實力讓別人沒閒話可說時再給爸去荷月軒辦,但現在,你最好是夾緊尾巴,低調做人,懂嗎?”
喬蔚雲遲疑地點點頭,“懂。”其實只懂了一半。
像是看出喬蔚雲並沒真懂,喬蔚然又補充道:“現在你不懂沒關係,你只要記住我的話就不會有錯,以後經歷多了,自然就能明白。”
“哦。”喬蔚雲訥訥地答應完,“忽”地一拍腦袋,“我還忘了件事。”
喬蔚然看著喬蔚雲一驚一乍的樣子,忍不住嗤笑,“又什麼事?”
“爸說讓你請小臣哥也來。”
只一秒鐘,喬蔚然就把上午季臣的莫名電話跟當前聯絡起來,“你打電話給季臣說啦?”
喬蔚雲撓了撓手,“我倒是想直接跟他說,可也得有他電話不是。”
“都喊小臣哥了還會不知道人家電話,騙我的吧?”一邊說,喬蔚然一邊觀查喬蔚雲的神色,看她是否有說謊。
喬蔚雲不知道姐姐的心思,還以為她說的是“那個”,臉一下便紅起來,手撓得更厲害,“什麼呀!這是他讓我喊的。先我說叫他季總,他說我不是他員工,我說叫季哥,他又說把他叫得像黑社會,他名字總共就兩個字,全名不能叫,姓不能叫,我就說叫他小臣哥了,他也沒反對,我就這麼叫下來。哪有你想的這個那個什麼的關係。”
難得見到小妹的女兒情態,喬蔚然不禁起了捉弄的心思,“什麼這個那個的關係。”
“沒什麼這個那個關係。”
喬蔚雲臉紅得直快要燒起來,手上愈發用勁地撓,喬蔚然實在不忍見她把自己的手撓破,憋著笑,佯裝嚴肅地抓起她的手,“沒什麼你臉紅成這樣?還有你這手,你是不想去荷月軒上班了麼?”
一抬頭,喬蔚雲才發現喬蔚然臉上的促狹,方才哭笑不得地拍打她胳膊,“姐你真是太壞了……”
當天晚上季臣再打電話來,東拉西扯地說完一通,結束時又來問喬蔚然:“你還有沒什麼事要跟我說?”
“沒有。”回答的聲音一絲停滯都沒有,順暢堅定得讓人找不出丁點情緒。
“哦,那晚安,做個好夢。”季臣略失望地掛下電話,盯著手機屏上的姓名,好氣又好笑地搖頭——你呀,什麼時候才能不對我撒謊?
作者有話要說:
☆、第 27 章
耀眼的白光把季臣的彷徨害怕毫無保留地反映給喬蔚然,他像一尊開始發裂的瓷器,裂紋從臉上開始擴散,她眨眼的功夫裂紋就佈滿他全身,再下一秒就要破碎。巨大的恐慌從心臟向四肢漫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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