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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珍貴,但是去年咱們家切漲了一塊石頭,這玻璃種的玉牌就靠那塊石頭就做了十幾個,你就放心收下吧。”
曾良君劍推脫不過,就只有將這玉牌收了下來,隨即曾良君就問道:“切漲是個什麼意思?”
聽到曾良君這麼一問,莊濠就笑道:“你不在玉石行業混,自然不知道了,切漲是咱們行內的一個術語,你知道翡翠是在哪裡產的嗎?”
曾良君想了一下,雖然他不懂玉石什麼品級,但是大概的知識還是有的,畢竟是材料系的學生,對於翡翠的構成他也瞭解。
“現在世界範圍內的翡翠應該都是緬甸那邊產的吧。”
莊濠點頭說道:“是的,但是緬甸那邊一般只出口原石。”
隨即莊濠就站起來,走到客廳的一角,在這個客廳的角落有一個玻璃櫃子,旁邊還有射燈,在這個櫃子裡面還有幾塊灰不溜秋的石頭。
這莊濠倒是一個健談的人,眼看沒有什麼話題好聊的,就扯到了自己搞的這個行業上面來了。他拿起一塊灰不溜秋的石頭過來,對曾良君說道:“你看,這就是緬甸產的原石,國內所有的翡翠都是產自於這個這種石頭。”
“這塊石頭,我們一般成為毛料,無法知道其中翡翠的大小好壞,必須切割之後才能夠知道里面翡翠的質量,所以我們就叫做賭石了。”
在珠寶行業,就有一句行話:賭石如賭命,賭贏了,十倍百倍的賺,一夜爆發輕輕鬆鬆,賭垮了,一切都輸光,也算是最富於刺激性的一種賭博了。
一般僅從外表,並不能夠看出一塊毛料的廬山真面目的,即便到了科學發達的現代,也沒有一種儀器能夠透過這層外殼很快判斷出裡面是金玉還是敗絮,所以買賣的風險非常大,也是非常的次級。
當年靦腆玉石商人賭石之後,又不會親自在場切石頭,而是跑到附近燒香拜佛,求神保佑,希望這毛料之中能夠切開水靈剃頭的翠綠色來。
曾良君聽完莊濠的介紹,也來了濃厚的興趣,便問道:“現在燕京還存在賭石的地方嗎?”
“當然有了,哎,過兩天燕京就有一場珠寶行業展銷會,那個時候現場就有賭石的,莊莘啊,到時候你就帶曾良君一曲過來玩玩。”
莊莘畢竟是在莊家長大的,對玉石不陌生,父親說的這些她可都很清楚,點了點頭。
今天曾良君就留在莊家吃了頓飯就離開了,這莊濠和莊文確實就是那種見風使舵的主,反正劉秦明那條線他們是指望不上了,看樣子曾良君這邊的關係網更加厲害,也更加可靠,他們自然就要死死的抓在手中。
其實他們不知道,曾良君自己和羅叢也不過認識了兩天而已,說交易算是談不上,只是自己在關鍵的時候幫了羅叢一把罷了。
曾良君一個人回到了賓館中,後面兩天都是跟著陶金安排的活動到處跑,參加各種會議,討論議題。
這種事情雖然枯燥無味,但卻是必須去做的,畢竟中科院想要吸納曾良君為榮譽院士,不可能僅僅就因為曾良君一個成果就吸納了,中間還有許多文章要做,儘管這些文章都是虛的,但是一個東西拿出來必須就要言之有物,這些過程也算是這個言之有物的“物”字了。
兩天之後,莊莘就開著家裡的一輛雷克薩斯過來,將曾良君接過去了。
這一次的珠寶展銷大會,人還是挺多的,不過絕大多數都是因為免費,所以來開開眼界的。
就跟車展一樣,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是隻看不買的,但是即便成良率只有百分之一,利潤也是非常驚人的,所以這年頭各種各樣的展銷會都在頻繁開啟。
將車停在了展銷會的門口,莊莘就戴上了墨鏡。
這幾天的接觸,從內心裡面講,莊莘還是對曾良君非常心動的,但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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