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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撐不起那份大氣了。再者,壽宴選擇喜慶的顏色,不也比冷色更適合麼?
霍長樂不由神遊了一下,好笑地想:這種揚長避短的穿法,大概是變相的古代穿衣法則了吧。或許,霍瑜在現代會是一個流行觸覺不錯的人也說不定呢。
霍瑜想起什麼似的,忽然道:“說起來,我差點忘記了要跟你說,樂樂,最近這些天不要單獨出門。”
“嗯?為什麼突然這樣說?”
“昨晚,王侍中大人遇刺,當場斃命。”霍瑜淡淡道,“王侍中是朝廷大官,此事非同小可,這幾條城門緊閉,官府加緊搜查,連出入城門都需要一一排查。外面很亂,不要隨意出去。”
霍長樂點頭,心跳卻微微一滯,瞬間就想到了在她房內的那個男人。難道說……他就是刺客的其中之一?
“據說為首的刺客那位劍法極其狠辣,一擊致命,但是在撤退的時候,卻被另一位殺手用匕首劃了一刀。”
霍長樂臉上不動聲色,心裡卻掀起大浪:和霍瑜所說的特徵一比對,房內的男子想比就是那名受傷的刺客了……難怪,難怪他身上帶有這麼大的煞氣和冷冽氣息啊。
在霍瑜房內呆到差不多晚飯時間,霍長樂才匆匆告辭,回到自己房間去。
房間裡沒有開燈,她推開門,先小心地鎖上了門,再點起燈,卻意外發現——床上空空如也。她一個箭步衝上去,摸了摸床鋪,發現已經冷了下去,看了這個人已經走了一段時間,連床鋪也收拾得乾乾淨淨,彷彿從未有人睡過。這時,霍長樂想起了武俠片裡面那些蹲在房樑上的大俠,連忙抬頭,目光巡視了一圈房頂,發現並沒有人,不由有點好笑:武俠片什麼的果然不可信。
她慢慢收回手,忽然微微一頓,三兩步走到衣櫃,一開啟,發現那套染血的黑色衣服也一併消失不見了。看來,那個人應該是很早就走了。也是,以他這樣多疑的性格,想必也不會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停留太久,甚至安心養傷。忽然,她眼尖地發現,她放那件黑衣的地方,有一根碧綠色的玉簪夾在了她的衣服之間。
她拿起來一看,才發現這玉簪比平時的要更為輕,整體簡潔流暢,沒有多餘的裝飾,通體碧綠通透,透過它竟可以隱隱看見自己的指尖,忽然,她眼尖地看見髮簪的末端刻有一字:刑。如果不是仔細辨認,便很容易會以為這是玉簪上的流紋。她忽然憶起這是昨天那人綰髮用的,看來這似乎是他遺留下來的。
霍長樂拿起髮簪,坐在床邊若有所思。昨晚的事情,若不是這根意外留下的髮簪,或許她會以為它只是一場夢。
也不知道為什麼,她明明有機會告訴霍瑜這件事,但她終究沒有說出這件事情。
只是,莫名其妙地,她竟然覺得有點可惜。畢竟,對這個翩若驚鴻地走入她視野,又以一種狼狽的方式與她相遇,短暫相處後便消失的男子,她終究不知道他姓甚名誰。可是,冥冥中,她卻有一種預感,儘管那個男子沒有跟自己說再見,但他們終有一天會再見到對方。
霍長樂把那根玉簪放在了小心地收進了首飾盒中,對它默唸一聲:有緣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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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很快,眨眼間就到了第二天。
因為是壽宴,霍府也比平時多了幾分喜慶的氣氛。從早上開始,一些下人已經開始佈置燈飾,在葉子全部落光光的樹上掛上一串串的紅燈籠,傍晚時分一盞盞地亮起它們。同時,他們又在走廊兩旁擺上了各種名貴的花卉。而霍府正中央的大廳裡,佈置、酒席早已準備妥當,只待入夜。
霍家本是江州名門,從前朝便開始顯貴,一直延續了兩百多年。然而從霍長樂的爺爺那一代開始,便已經開始慢慢衰落。但即便如此,門第血統上的高貴依然不容小覷。再加上今日是霍家老爺的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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