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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素葦忽然一怔,他急忙扯住玄臬的雙臂,大聲說道:“是他!圖謀不軌的人是端王!是他陷害我們!是他想害皇上!”
玄臬的眼中閃過一絲失望的色彩,他無言得搖搖頭,輕聲道:“時至今日,你依然執迷不悟嗎?秋素葦,本相確實看錯了你……”
“我沒有執迷不悟!因為不是我做的!”秋素葦氣極的大吼著!
為什麼所有的證據都該死的一致!為什麼從沒有過的想法卻被強注在身?為什麼!為什麼!
“皇上呢?!他在哪裡!我要見他!”
對!賦松!他會相信我,他會了解事實的真相,只有他會!
“皇上不會見你。”玄臬冷漠地合上卷宗,緩緩道:“謀反是誅九族的大罪……秋氏數人之謬舉,卻要換得數百人陪葬……秋素葦,九泉之下你能心安理得的面對你的親人嗎?”
秋素葦周身一顫:誅……九……族……?
“不是我們……”
忽然間迷失了,彷徨了,太過震驚的衝擊襲捲了神智,一時間只能喃喃出唯一能說的話語:“真的不是我們……不是我們啊……”
淚水不聽話地徑自溢位,沾溼了衣襟,秋素葦軟癱在地,茫然無助的不知該看向何方。
“皇上……我要見皇上……我要見他……”
帶著哭腔的聲音微弱的乞求著最後一線希望。
正文 第八章
帶著大病初癒的憔悴,亦或是被某種心靈的衝擊所折磨,當朝天子李賦松面如死灰。毫無生氣的眼神莫然地從審訊卷宗上移開,慢慢地合上厚厚的證據,臉上揚起一絲無人能懂的笑容。
“皇上?”玄臬擔心地看了一眼李賦松。
李賦松忽然騰然站起,急促地喘起粗氣。玄臬怔了怔,因為皇上身上湧起一股駭人的殺氣!李賦鬆氣勢洶洶地一把取下牆下懸掛的青龍劍,倏然拔出!劍光閃動,映照著他泛血般的雙眸,那一霎那,玄臬以為站在眼前的是一隻噬血的野獸!
“皇上!”
玄臬暗叫不好!一個箭步衝上前想阻止,卻轉眼間被李賦松噬人般的眼光逼得後退數步。
李賦松一腳踢翻香案,反手使劍打破身旁的景德瓷瓶。他如同一隻暴走的猛禽,一路揮砍!名畫、瓷器、桌椅無一不在劍下盡毀。他大喝一聲,揮劍砍向龍帷,硬生生地將整個床帷拆毀!寶劍脫手而落,李賦松甚至顧不得去撿,直接用手拼命撕扯龍帳!若大的龍帳在他憤怒的蹂躪下頃刻間變成了一塊塊殘破的碎布。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一拳一拳打在牆壁上,李賦松的聲聲質疑卻無從化解,他憤怒的抱起窗臺的蘭花,狠狠地砸向牆壁!玄臬默默地看著李賦松發洩,心中有些悲憐,因為他終於知道,皇上對秋素葦是真情……
發洩過後的虛脫令李賦松無力地滑倒在地,他用顫抖的雙手捂住雙眼,說不清是哭還是笑,就那樣令人心悸的哭笑著,發出一種比哀嚎更傷感的悲鳴。
“皇上……”
“臬……”李賦松鮮少直呼玄臬的名字,玄臬不由得繃緊了神經,只聽李賦松有氣無力地說道:“權勢……真的可以將人改變得如此之多嗎?”
“皇上……”玄臬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多少親密無間的兄弟為了權勢二字反目成仇,多少情比金堅的戀人為了權勢分道揚鑣,多少人倫慘劇皆因這二字而起,多少慘絕人寰為這二字而生。令人髮指的背後,又有多少是為這二字所惑?為這二字沉淪?
權勢,彷彿上天賦予人間最為戲劇的籌碼。看著無數迷途之人為它痴迷瘋狂,看著無數智士賢人為它嘆惋感慨,卻,依然固我的存在於天地之間,從未消失過。
“素兒是朕見過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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