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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小鳳已經來不及體會自己心裡對這個不知道是上官飛燕,還是上官丹鳳的女子的死是什麼感覺了。因為雖然陸小鳳是浪子,可是在他心裡,一個騙過他的女人遠比不上他的朋友重要。
他快步走到了司空摘星面前,先是探了探他的呼吸,在感覺到了氣流的流動之後方才稍稍安心。轉手搭上他的脈搏,陸小鳳一探就知道司空摘星受了內傷。那內傷雖然並不重,可是使人昏迷卻是做得到的。
“猴精啊猴精,我今天救你一命,改天你可得給我挖上一千條蚯蚓才行。”陸小鳳臉上掛上了他一貫的微笑,從懷裡掏出治內傷的丹藥,拔開蓋子就倒入司空摘星的口中。
半晌之後司空摘星緩過氣來。他沒說什麼,只是從懷中掏出了二十萬兩的銀票對陸小鳳說道:“陸小雞,你看這是什麼?”
“銀票。”
司空摘星沒好氣的瞪了陸小鳳一眼,將銀票收回懷裡後繼續說:“這原來是我偷那女人的酬勞,現在,有人要用它來買我的命。”
陸小鳳神情凝重了下來,嘴上卻依然調笑道:“呸,你一個猴精的命哪有那麼值錢?”
司空摘星當要跳起來捶打陸小鳳,卻牽動內傷,只得撫著胸口咳了起來。
陸小鳳也不再和他鬥嘴,神情之中帶上了少見的嚴肅和認真。他低聲對司空摘星說道:“傷你的人是你的僱主?”
司空摘星點頭。
陸小鳳繼續問道:“你不會說他是誰?”這話是疑問句,卻是肯定的語氣。
司空摘星沒有像是以往一樣回絕陸小鳳,他同樣沉默了一陣後才幽幽說道:“你不是已經知道了。”
司空摘星指的不是陸小鳳知道他不會出賣僱主,他指的是,陸小鳳已經知道背後之人到底是誰了。
到底是多年的朋友,陸小鳳和司空摘星的眼神一碰,期間的意味就已經分明。
揉了揉有些抽痛的額角,陸小鳳苦笑出聲:“我倒真的寧願自己不知道。”
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花滿樓輕輕的拍了拍陸小鳳的肩膀以示安慰。他的這個朋友,被女人騙了尚且還能一笑置之,可是被另一位朋友騙了,卻總要難免難過的——花滿樓知道,霍休和陸小鳳,本也是相交多年的好友。
陸小鳳嘆了一口氣,卻猛然想起了一件更重要的事情——他似乎,可能,好像,也許,大概……請了西門吹雪去對付獨孤一鶴。雖然君煊已經說了欠債還錢,不必取人性命。可是西門吹雪此行根本就不是去為誰主持公道,他本就是為了尋獨孤一鶴以證劍道!
思及此,陸小鳳大叫了一聲“糟糕”,幾乎是瞬間便飛身而起,急速往西門吹雪下榻的客棧而去。
花滿樓和司空摘星顯然也想到了這件事,兩人也不再耽擱,當即與陸小鳳一樣運起了輕功。
陸小鳳只覺自己從未有過這麼快的速度,當他來到客棧的時候,只不過過了半盞茶的功夫。陸小鳳想也不想的便衝入了西門吹雪所住的客房,當他撞開門衝進去的時候,一柄劍截住了他的去路。
陸小鳳的腳尖微頓,整個人向後滑開一尺的距離,很快就站穩了身形。
讓他意外的是,房中並沒有西門吹雪的蹤影。持劍而立的那個人他也恰好認識,正是昨日閆鐵珊的酒筵上才見過的峨眉七劍之一的蘇少英,而越過蘇少英,陸小鳳就看見那個在桌邊坐著的道衣老者。此人正是峨眉掌門,獨孤一鶴。
陸小鳳的瞳孔驟然一縮,驚聲問道:“西門吹雪呢?”
蘇少英看清了是陸小鳳,方才收回了劍。聽見他的問話,蘇少英有些面色古怪的說道:“什麼西門吹雪?家師今日才到太原,這家客棧恰好有人退房,於是便在此休息。陸小鳳你來的正好,我師父也正要去尋你。”
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