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3/5 頁)

一巴掌，罵他笨蛋，叫他再來試站一下。寶芳打罵小次品是無顧慮的。因為叔叔和嬸嬸曾先交代過她，訓練小弟弟學站立學行走時，他調皮不聽話的，當姐姐可以打罵他。不過，嬸嬸另加一個條件，那就是絕對不能打小弟弟的臉部。嬸嬸講小弟弟身殘了，唯有漂亮的相貌當作他為人的本錢了。對於小弟弟的臉部不但不能去擰它不能去打它，反而應該加倍小心去保護好小弟弟的臉部。寶芳領到這支令箭牌之後，她就放心放手去教訓小次品了。

小次品儘管捱罵又捱打，但是他卻覺得撲到軟綿綿的棉被上面去，好玩極了，於是，他還是嘻嘻地樂笑。

再來一次試站，還是失敗。

連續試站九次，次次都是不成功。寶芳沮喪極了。她想，她需要修改訓練方案才行呵。

次日，寶芳把訓練場地移到屋門前的空地上去，又抱來一捆稻草代替棉被。地上鋪了厚厚的一層稻草也有彈性可保護人的，再說粗糙扎手的稻草又不適宜幼兒玩耍的，小次品沒東西可玩的了，這下子你可集中精神來認真聽我調教了吧。

訓練又開始了。小次品又跟昨天一樣，寶芳阿姐剛放手，他馬上不倒翁似的面朝下撲倒下稻草上來。他不再像倒在棉被上的那樣，亂抓亂拍打棉被，吃吃地樂笑，而是趴在那裡直喊痛痛。寶芳忙將他抱起來，只見他用手去揩擦鼻子兩下，小手背上立刻沾上了紅血。這下子，小次品驚怕高聲叫喊：“血，出血了。我痛！”

寶芳仔細一看，原來小次品的被一支稻草扎入一個鼻孔刺破肉出血了。小次品一見到出血，他就非常害怕，不配合寶芳姐給他擦血，猛晃著頭，鼻子一個勁兒往寶芳姐的懷裡抹來抹去。這時，寶芳見到小次品流出這麼多的血，心裡不由發慌起來。她害怕小次品流血不止死去，也跟著小次品哭起來。

就在姐弟一個勁兒哭時，老天爺派貴人來幫助寶芳了。貴人就是蘇超。喜歡打籃球的蘇超每次下場打球時，總是留心場外的觀眾對他的表現給予怎麼樣的評價。他發現寶芳這個比他小7歲的女孩子一見到他投入了球，她就拍手叫好球，好球！而且她不像別的女孩看男人打球只看一會兒就走開，她一直看完全場才走開。從她的表現，蘇超分析出寶芳是愛看他打球，用現在大城市的說法，寶芳就是崇拜他的鐵桿球迷。他在內心中，暗暗發誓，我一定要完全征服她，不花錢的白娶她做妻子。為了這個目標，蘇超一有時間就想方設法來套近寶芳。今天，他在街上找不見寶芳抱小次品和別人聊天，就尋到項家門前來，卻意外見到她姐弟二重唱似的在哭泣。

蘇超問知寶芳哭鼻子的緣由了，他講：“你別哭，我來幫你給小次品止血。”

蘇超從身上掏出薄布手巾（那時還沒有紙巾用），用小刀割下一小片，卷揉成一團，又叫寶芳摁住小次品的頭，然後，他將小布團塞進流血的那個鼻孔。

小次品掙脫反抗，他想拔掉鼻孔的塞布。蘇超馬上抓住他的小手，嚇唬他說：“你拔下來，你就流血多多死去，不見爸爸媽媽了。”

小次品害怕得不敢動彈。蘇超伸手出去指指摸摸寶芳的胸襟說：“哎呀，你這兒這兒盡是血跡。我替你抱小次品，你趕快去洗衣服。”不由分說，蘇超的手直從寶芳的胸前插下去，有意地在她胸膛上撫摸了一下，才伸到下邊抱要小次品過去。

寶芳臉上一熱，說：“你……”

蘇超笑著說：“你你什麼，我是真心幫你的忙。別磨蹭，快去洗血衣，血跡一凝固了就難洗掉了。”

寶芳聽了蘇超的話，心想，超哥路過還停下來幫自己的忙，自己謝他還來不及，怎麼因他碰到了自己的小乳房就要責備他，那太沒人情了。再說他摸一摸，又不摸掉什麼的，何必去遷怒他呢？於是，她就向他笑了笑說：“那你就幫忙抱小弟一會兒，我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