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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出來的鮮血，用原本捂著胸口的手去拉著杏用的身子。可是扯，不敢扯，杏永的牙齒深深地咬著自己的手臂，若是一扯，難免會掉下一大塊肉，但是，不扯，沒人知道杏永這一口咬要的什麼時候，要什麼時候才肯鬆開，與其漫長的痛苦的掙扎，還不如直接來一個痛快。

萬里紅妝要緊了牙關，一把抓住杏永的尾巴，用力一扯。

“撕——”一大塊肉從手臂上掉下來，直接落在地上。萬里紅妝紅著眼眶，蒼白的嘴唇不斷地顫抖著。

杏永也有些吃驚地看著萬里紅妝，它到現在都還不敢相信萬里紅妝居然為了不受自己漫長的折磨，而直接扯下一塊肉，讓自己遠離這種疼痛。

萬里紅妝身子有些搖晃地看著杏永，原本雪白的蓮藕手臂，早已經變得有些血肉模糊了，那滾燙的鮮血從手臂順著手腕、手背、手指不斷地朝著地下流著。

萬里紅妝身下站立著的土地早已經被自己的鮮血給染紅了。

萬里紅妝對著杏永勾了勾手指，說道：“小樣，怎麼了。不就是掉一塊肉而已嘛？吃什麼驚呀！快點吧！把你的招式全部使出來的？”

杏永有些迷離地看著萬里紅妝。這還是女子嘛？莫非這就是傳說中女漢子嘛？太彪悍了！

嗯？

萬里紅妝突然覺得天地之間居然有一絲的搖晃，是地震嘛？

原本蒼白的嘴唇突然有些發紫，胸口和手臂上的傷口夜微微地泛起一絲黑色的。

萬里紅妝似乎還沒有意識到自己早已經在杏永朝著自己胸部襲來的時候已近就下了毒液在自己的體內了。萬里紅妝還傻傻的以為真的是地震了。

“Kao，該死的，居然地震了！”萬里紅妝有些生氣地舉起另一隻手，朝著天空豎起中指說道。

杏永只是微微一笑，看著萬里紅妝在那兒犯傻。

這女的，真可愛，居然連自己中毒了不知道，居然還以為是什麼地震！呵呵呵，這女的還真是傻的可愛呀！

奇怪，地震了，為什麼自己的頭好暈，眼皮好重啊！

萬里紅妝舉起受傷的手臂，準備去敲打腦袋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手臂居然已經發黑了，萬里紅妝急忙看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同樣也發現了自己胸口出居然也發黑了。

萬里紅妝頓時清醒了。

自己這是中毒了？

杏永若無其事地看著萬里紅妝在那兒傻傻地接受著自己中毒的事實。

“卑鄙無恥下流。”萬里紅妝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張開嘴巴罵道。

“我卑鄙？我無恥？我下流？是，沒錯，我卑鄙，我無恥，我下流，那又能怎麼樣？那也改變不了你中毒的事實呀！再說了，你就不卑鄙？不無恥？不下流？”杏永對上萬裡紅妝的雙眸緩慢地一個字一個字地說著。

我不卑鄙？我不無恥？我不下流？

這十個字不斷地在萬里紅妝的腦海中一直重複地出現這。

我不卑鄙？不，萬里紅妝卑鄙過，甚至比誰都還要卑鄙。

我不無恥？不，萬里紅妝無恥過，甚至比誰都還要無恥。

我不下流？不，萬里紅妝下流過，甚至比誰都還要下流。

但是這又能怎麼樣？萬里紅妝早已經不再是原來的那個萬里紅妝了，原來的那個萬里紅妝早已經在深深愛過之後死去了，現在的萬里紅妝已經是一個不懂愛的萬里紅妝了。

“怎麼了？無話可說了是吧？卑鄙無恥下流又能代表什麼？但是我現在知道。我的卑鄙無恥下流，現在可以讓你死去！”杏永極其平淡地說道。

萬里紅妝緊緊地握住拳頭，恨不得現在就直接朝著杏永揮舞過去，。

萬里紅妝挪動一下步伐，卻發現自己中毒太深了，腳已經麻木了，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