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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棠星一大早就醒了,然後給梁新月打了一個電話,在陸時瑾醒來之前,她偷偷去新月的房間換了身衣服,又化了個厚厚的妝,不讓陸時瑾看出自己的憔悴來。
吃過早飯,從陸宅出來,聶成問她:「太太,是回工作室嗎?」
「不用了聶特助,我還有點私事,在這停下吧,我自己打車。」
聶成看了陸時瑾一眼,陸時瑾冷冷道:「隨她。」
聶成將車停了下來,棠星竭力用平靜的口吻說道:「那我就先走了,聶特助你們路上小心點。」
「好的太太。」
棠星沒有跟陸時瑾打招呼,頭也不回地去旁邊攔了一輛計程車,然後上車離開。
陸時瑾當然能感受到小姑娘炸毛的情緒。
早上起來的時候,他就覺得自己昨晚是不是做得有些過分把她給嚇到了。小姑娘向來很乖,怎麼可能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可解釋的話又說不出來。
陸時瑾滿臉寫著煩躁。
聶成問道:「總裁,我們現在去哪?」
「回公司。」
「是,總裁。」
自從去過一次陸宅後,棠星的態度就發生了些許的變化,陸時瑾晚上加班回來,小姑娘再也沒有等過他。
每次問起,柳媽都是說:「少爺,太太吃完就回房間休息了。」
陸時瑾擔心地問了句:「她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沒有,太太最近食慾還挺好的,氣色也很好,身體沒什麼問題。」
聽柳媽說完,陸時瑾頓時覺得嘴裡的飯菜都沒味了。
習慣了有人等著他回來吃飯,突然間又變成了一個人,反倒讓人有些適應不了。
幾天後。
陸時瑾主動出現在林冬寒的酒吧,把林冬寒嚇了一大跳,以為他是腦子出現什麼問題了。
林冬寒還想去探探他的腦袋,被陸時瑾直接打了回來。
林冬寒委屈得直嚷嚷,「我這細皮嫩肉的,可不經你這麼打。」
陸時瑾繞過他直接去了包廂,林冬寒覺得不對勁,給秦瑞打了一個電話。
「他怎麼了?」秦瑞一來,就開口問道。
林冬寒指了指包廂裡面的人,「諾,還喝著呢。他今天一聲不吭就來了酒吧,還一個人坐在那裡喝悶酒,你說他是不是有點奇怪?」
「是不是季繁那邊有什麼不好的訊息了?」
季繁是陸時瑾的主治醫生,陸時瑾出事後,一直都是他在負責。
林冬寒若有所思道:「不應該呀,我前兩天才跟季繁聊過,季繁說他現在情況還挺好的。」
「那是怎麼回事?」
林冬寒攤手,「這你就問對人了,我也不清楚。」
秦瑞白了他一眼。
林冬寒無奈道:「我是真不知道。」他想了想,又問:「他上一次這樣,是什麼時候?」
「陸老爺子手術的前一晚。」
林冬寒大膽猜測,「你說他該不會是想到要手術,擔心了吧?」
「有這可能。」
「那咱們進去安慰安慰他?季繁不是說了嗎,手術問題不大,這有什麼可擔心的。」
「行了,先進去吧。」
而此時的警察局裡。
幾個女人吵得不可開交——
「你罵誰小三呢,你再罵一句試試,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呵,有本事做怎麼沒膽認了。」
「無中生有的事情你想要誰來認?」
「……」
說著說著又要打了起來,幾個民警被她們吵得頭疼,其中有一個直接兇巴巴地吼了一句:「你們要是再吵,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