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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拿套衣裳。”罌粟說道。
溫嬈點頭,“你現在成了太后身邊的紅人了,我瞧那兩個費勁心思的丫頭都比不過你。”
“我夫君是成祥,太后最喜歡的太監,我是成祥最喜歡的女人,我代表著他,太后自然是愛屋及烏。”罌粟拿好衣裳,替溫嬈更衣。
“娘娘,聽說瀕死前,人會想起許多事情。”罌粟忽然說道。
“你是說你自己,還是我?”溫嬈問。
“奴婢那日被成祥壓在水池裡,連頭都抬不起來,後來心裡堵著一團火,慢慢地悶,終於嗆了口水失去了意識,結果奴婢像是做夢一樣,便想起了許多事情。”罌粟說。
“是嗎?”溫嬈反問。
“奴婢記得娘娘的手臂上曾經有一道燙傷的疤,是替奴婢擋著的。”罌粟說。
溫嬈默然,二人像是對完一個暗號一般,當即心照不宣。
罌粟遞上溫毛巾,溫嬈擦了擦胸前到肚子上的水漬,被燙到的地方是一片通紅,和一旁瑩白的面板映襯,看著嚇人。
“娘娘,奴婢曾去追過你,可是沒追上……”罌粟掩著唇,嗚咽一聲跪在溫嬈腳邊,“是寧修容把我攔下,我當時真的好恨。”
“我也曾令人尋你,可惜她們卻礙於成祥的勢力而不敢說,現在我知你,你也知我,還怕什麼。”溫嬈安撫道。
“是,可是娘娘,這都是我的錯,是我方才故意絆了楊玉婉一腳,她才燙到了你。”罌粟自責道。
“好了,我又怎會怪你,我要回去了。”溫嬈說道。
“可是太后說了,要你等太醫來。”罌粟說道。
溫嬈聞言只輕笑道:“太后打得一手的好算盤,若是我留下看太醫了,興許她還會留我過夜,我又豈能如她所願。”
罌粟想了想瞬間也明白了其中的關節,轉而又引溫嬈出去。待溫嬈離開後,罌粟這才回去見太后。
“罌粟,皇后人呢?”楊玉婉搶問道。罌粟茫然地看了她一眼,道:“皇后剛才回去了,她說最近總是感覺身上總有刺痛感不舒服,她出來沒戴護身符有些不安,便先回去親自去取護身符了,讓奴婢告知太后,她待會就過來,只是腳程慢,讓太后不必等她。”
太后眉一擰,有些不耐道:”罷了,罌粟你去通知她好好歇息,不必來回奔波了。”
“哎。”罌粟應了一聲,復又退了出去。
待無人時,太后這才狠狠地甩開楊玉婉。“你看你做的好事!”
楊玉婉忙跪伏在太后腿上,嚶嚶哭啼道:“太后,剛才我身後有人絆我,我不是故意的。”
“婉兒,你莫不是在說我?”溫婼想來想去,方才在楊玉婉身後的分明只有自己。
“我怎麼知道,是不是說你,你自己還不清楚嗎?”楊玉婉哼道。
溫婼眼睛又紅了,太后想到溫婼家破人亡的處境又有些心軟,道:“你給我消停點,婼兒方才是替我捶腿,背對著你,如何絆你,我與你說過多少次,與人為善,你卻偏偏驕縱,我看你當真是欠管教了!”太后也怒了。
楊玉婉頓時一噎,不敢發火兒了,只是愈發的鬱悶,無故地背了個黑鍋。她怎麼可能會傻到故意將熱水撒在溫嬈身上,可若沒有人,難不成是鬼?
方才罌粟說的那般奇怪,什麼叫做皇后身上總有刺痛感?
她又為何要隨身帶著護身符,莫非是命犯小人?自己倒黴還連累了她?
楊玉婉思來想去只當溫嬈活該,無故連累自己。
溫婼垂眸,看似什麼事都不問,可該聽的事情一樣都沒少聽。
溫家倒臺太快,溫婼甚至都不知道溫家還有幾成的勢力活著,她是沾了太后的光才好好的站在這裡。
溫嬈踩著她爹孃的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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