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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同於莫世骨子裡透著貴族王者的氣勢,這人更像是從原始叢林裡走來,在優勝劣汰下完美勝出的野獸。
“小傢伙,你幾歲了?”
伍驕陽回過神看向身邊,三十多歲的光頭男,脖子上帶著小指粗細的金鍊子,正衝他咧嘴笑,像只大尾巴狼,怎麼看怎麼像電視裡的地痞流氓。
伍驕陽脆聲回道:“馬上就十一了。”
少年回望的眼眸裡,不見分毫初見生人時應有的無措羞澀,即使嘴角在淡淡笑著,眼底卻清冷不起波瀾。鄭磊和林亦晨是好友,從他那聽了些關於伍驕陽的事情,暗中咧咧嘴,對莫世道:“你小侄子會走你的老路嗎?如果想要他出來混幾年磨礪一下,跟著我好了。哈哈哈,帶著這樣一個小弟出門,多拉風多有意思啊!”
伍驕陽“咦”了一聲,驚訝問道:“世以前混過社會?”
“對啊,那小子打架猛著呢!而且有勇有謀,難得的人才。可惜後來竟跑去做生意了!”邊說便搖頭,無限惋惜。
伍驕陽轉過頭看向莫世,一臉震驚。那個經常身穿特別定製的黑西裝,白襯衫,氣度儒雅,相貌帥氣的男人,以前是混社會的小流氓?!
再看看齊信庭,不由心想,什麼時候社會混子的素質水平已經上升到如此高度了?!
莫世淡淡一笑道:“你想當驕陽的老大恐怕先得過莫耀那關。不過她十分的疼愛驕陽,你估計沒戲。”
聽到“莫耀”二字,鄭磊慌忙連連擺手:“當我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說!”
大家又是一陣鬨堂大笑。
飯吃的極其熱鬧,特別是鄭磊,不管什麼血腥危險的事,都能給你說成笑話聽。
“我跟你們說,上次那事太他嗎的烏龍了!”鄭磊手舞足蹈的比劃:“和狼幫約好在焚化廠後頭的小樹林火併,結果我喝多差點睡過頭。咬咬牙打了個的衝過去,你們猜怎麼著,我靠,他們居然都不等我,已經開打了!”
伍驕陽盡力繃著臉忍笑。
“黑壓壓一片人互砍,我仔細一看,壞菜了,都是不認識的生臉孔,我方形勢不容樂觀啊!想到老炮胳膊吊著石膏戰鬥力基本為零,我那個急。”鄭磊的唾沫星子還在飛,同桌的老炮胡宏民罵道:“聽你丫胡扯吧!老子的胳膊紅花油抹兩天屁事沒有了!”
鄭磊接著道:“我腦門一熱,就往前衝。拎著一個扔一個,就這麼一路殺到戰區中央,結果還是找不到老炮。我當時哭的心都有啊,連悼詞都幫他想好了。(胡宏民做扔酒杯狀)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我邊打架邊抽著鼻涕邊聽電話。誰知剛接通,老炮那氣勢如虹的罵聲如長江之水滔滔不絕,又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啊。問我怎麼還不到,大家都等的快睡著了。。。我靠,我才知道,我跑錯地方了!”
伍驕陽哈哈大笑,捂著肚子靠在椅背上笑的前仰後合。
胡宏民典型的北方大漢,翻了個白眼對伍驕陽道:“以後記著離他遠點,白痴也是會傳染的!”
鬨笑吵鬧聲幾乎要掀翻房頂,還好高階酒店的包間隔音效果極好。
“我也給你們講講我的革命發家史!”林亦晨喝了不少,臉紅通通的,眸子卻鋥亮鋥亮的閃著光。“當年我們三兄弟在HB混不下去,只得跑到外市。下火車時三個人身上所有錢加一塊才300塊。找工作幹不了三天,實在不是那能老實巴交過日子的人。後來正好是夏天,就弄了個買燒烤的扎啤攤。累死累活不說,總有小流氓找事不付錢。那時候幾乎是天天打架,想來我們哥幾個能打耐打估計都是那時候練出來的!”林亦晨又仰頭喝了杯,就像莫世那樣,在醜味相投的兄弟面前能終於能放下面具,剝去偽裝。
“就這麼攢了錢開了個小飯店,地理位置很差,挨著城郊的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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