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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戰凌雙闔上眼,淡淡的應道。眉梢間少許疲累,不願多說其他話。侯均封的確該感謝她,因為她耗費了她的靈力,這些靈力若要補回來也需一個月的時間。在這一個月裡,只要出現一些異能者,都能傷得了她。
所以,侯均封跪她,是應當的。
瞥了一眼侯夫人的面色緩緩好轉,慢慢紅潤。心中放心了許多,站起身,一陣暈眩湧上心頭,猛然穩住身子,適應了一會兒後,便邁開步伐走動,步履依舊沉穩有力,只是那瘦弱的身影更加瘦弱了些。
荔枝夫人總感覺事情不像她想的如此簡單,但又覺得既然侯均封選擇隱瞞,她又何必苦苦深入。大家都當不明白人,或許才是最好的。
在某處。
一襲墨黑鏊龍紋衣袍的男子坐在書案前,墨髮上戴著束髮嵌紫晶玉冠,斜飛英挺寒眉,狹長微蘊薄冷的鳳眸,削薄半抿的唇,稜角分明的輪廓。此刻凝著面前的奏章,金絲勾勒龍紋的袖擺微微拂過案桌,骨節分明的手指執著狼毫筆,在奏章上揮灑點墨,龍飛鳳舞的字跡呈現。
突然,風華無雙的男子寒眉一蹙,執筆的手一頓,心口處傳來陣陣痛感。鳳眸微眯,腦海中浮起一個淡漠輕風般的人兒,輕嘆一聲。
果然我不在你身邊,你便放肆胡來,真當我不疼惜麼。
……
祭寒捩風風火火的回到族裡,一踏進門檻,便望見了傲立在堂中,一身紫衣的女子,身旁還有一個綠衣少女。
那紫衣女子的感覺更為強烈,祭寒捩面容抑制不住的歡喜,聲音顫顫地喚道:“姑姑……是你嗎?”
話音一落,那紫衣女子緩緩轉身。
一張似熟悉似陌生的臉映入眼簾,這人跟記憶中的樣貌一模一樣,不是祭樂姑姑又能有誰。
“你是?寒捩?”紫衣女子似乎想起了什麼,族裡能喚自己為姑姑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自己弟弟所生的兒子,祭寒捩。沒想到一眨眼十六年過去了,寒捩也長那麼大了。
而當年,自己的弟弟和弟妹都去世了,只剩下這樣一個獨子。十六年來,也不知道這個孤苦伶仃的孩子是怎樣度過的。
祭寒捩快步走向祭樂,凝視著依舊風韻的祭樂,一把抱住,“姑姑,我好想你。”
祭樂還沒來得及說話,一旁的綠衣少女便把祭寒捩扯開,惡狠狠地盯著他,語氣尖銳道:“你是什麼人!幹什麼對我孃親動手動腳的!”
祭寒捩一愣,眼前這個女子好生嬌豔,一嗔一怒之間別樣的動人。看久了,倒是跟姑姑長的有幾分像。
而這個人若是換做京華國裡的任何一個人都能將她認出,戰府的四小姐戰林雪誰不識得。只是讓人納悶,這戰林雪不在京華國,怎麼了到了追雲國。
原來,戰凌雙將戰府摧毀後,忘了戰府裡還有一個戰林雪的存在。前腳剛離開京華國,後腳祭樂便去尋女兒了。強烈的生存慾望讓戰林雪撒了謊,說她就是祭樂苦苦尋找的戰凌雙,生怕祭樂不信,便亮出了從印月那裡奪來的聖女令。得到了祭樂的信任與寵愛,而祭樂便把戰林雪帶回了追雲國,認祖歸宗。
“雙兒,別鬧。”祭樂對綠衣少女責備道,但是更多的卻是滿滿的寵愛。對於這個女兒,她是非常愧疚的,在她很小的時候便離她而去。
“寒捩,你別怪你表姐,我自小不在她身邊,所以性子有些偏執。”祭樂柔聲道。“姑姑說的哪裡話,我喜歡錶姐還來不及,又怎麼會怪她呢。”接著拉起綠衣少女的小手,溫和的問道:“表姐叫什麼名字。”
綠衣少女眸子為閃,一副高傲的模樣,一字一句說道:“我叫戰凌雙,你可以叫我凌雙表姐。”
祭寒捩一聽這個名字,眸中戛然一冷,面色依舊。她說她叫戰凌雙?猶記得多日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