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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話和她的心一樣堅定。
“我也要他,不管他是不是健康,我要定他……”深深介面,開啟了另-個愛情故事。
“叔叔叫我深深,他說第一次看到我母親,就深深地,深深地愛上她,他希望將來會有一個男人也深深愛上我,可是……他卻是深深地,深深地恨我,我無力處理他的恨,只能放手任他離開,但願他的恨隨著分離,深深地、深深地被埋葬。”
深深嘆氣,才二十歲,眉宇間有了四十歲的蕭索。
“為什麼他深深的、深深的恨你?”亮君問。
“愛上我母親的叔叔,是他的父親,叔叔拋下妻兒到臺灣追尋愛情,他恨我和母親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去年母親過世,叔叔生病,他來到臺灣想帶父親回家鄉,我本以為叔叔跟他回法國,他將一天一點慢慢淡忘恨意,但是叔叔去世了,在回法國的前夕,我連要求他忘記仇恨的機會都沒有,我猜他會恨我,恨到終老。”
“可是,你卻有了他的孩子?”
“是意外,舉辦告別式那天,我們都太傷心,我們需要彼此的慰藉,天亮,他……”
“他怎樣?”
“他懊悔這個意外。”這個回答,她啟齒艱難。
“所以,他不要孩子?”
“他不知道孩子的存在,他回法國了,我不打算讓他知道,孩子是我的,我想自私地擁有他,但醫生說,我的心臟不好,熬不過產程,而且寶寶生下來,有一半的機率不健康。”
“你怎麼辦?”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只知道,愛他,我沒後悔過,只知道,愛他是支援我活下去的唯一理由,也許愛他會轉變成奇蹟,讓我安然度過生產過程。”
深深的愛情故事讓亮君動容,亮君握住她的手,激動說:“深深,答應我,我們要一起走出一條路,不管這條路有多難走。”
“我不確定自己走不走得下去,前面的荊棘太多,我需要很多勇氣。”
亮君抓起她,把靳衣送給她又扯斷的鑽石項鍊交到深深手上,那是她的護身符,她願意將它交給一個比她更需要運氣的女生。
“勇氣,我給你,我附贈一把斧頭,讓你劈荊斬棘。”
“我……不……”看著手中項鍊,深深搖頭。
“可以的,將來你碰到比你更需要勇氣的人時,把它送出去。”
“好,我收下,等哪天我的勇氣足夠,我再把它送出去。”
亮君走出餐廳,不一會兒,深深追出門,交給她一把鑰匙和寫著住址的紙條。“如果你需要支援,隨時歡迎你搬來和我一起住。”
四手交握,她們的友情在困境中迅速滋長。
後來,深深知道,亮君聽不見,只能靠讀唇語和人交談,因此,她猜測,不完美的女人,無權獲得幸福。
深深走投無路,醫生將寶寶的生日和她的死期劃上等號。
能想的辦法太少,她很慌,只好用收拾舊物來緩和心情,她翻出許多東西,有叔叔給奎爾做的童玩、叔叔給奎爾寫的書信,還有幾本舊日記,她熬夜讀過,驟下決定。
她將銀行裡的所有錢提出來,換得一張機票,捧著脆弱的心臟來到奎爾家門。
站在鏤花大門前,牢牢抱住粗糙陳舊的鐵盒,幾次,她想退縮,然猛回頭,卻發覺無路可退。
門後的小徑彷佛走不到盡頭,深深東張西望,不曉得多久的等候,才能等到她的奎爾哥哥。
心在揪,頭在痛,全身細胞都在向她抗議,終於,警衛站到她身前,間她找誰。
她自報姓名,說了奎爾的名字,然後在焦慮問等過近一個世紀後,她被請入屋內。
深深不屬於這種豪華環境,她坐立不安、她雙手在裙間扭絞,她默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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