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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蟲贏了。今天一大早就有人在路上攔住他們說要復仇,草蟲原本不答應,只是這事給周圍的人聽見了,大家一起鬨,亂糟糟就替他給答應了,草蟲也不能不給大家面子只好應下。
“時間就定在十點半,我就說來準備準備……誰知道他們都跟來了。”草蟲做了解釋,神色有點忐忑。
馬揚舟火眼金睛看出他有點不對勁,奇怪問:“你平時打球哪有個準備的?不就是來了就上場嗎。何況他們先前還是輸了,你擔心什麼?”
“……誰知道他們是不是換人。”草蟲嘟囔了一句。
“他們能換人我們就不能換人嗎?”馬揚舟更是挑眉,很鄙視草蟲這副扭捏模樣。
“唉……我……”草蟲支吾著答不出來。
他身邊一個叫徐飛波的替他說了,“他們說了是有賭彩的,草蟲是擔心那個吧。”
“賭金?”凌奕忽然插了一句,聲音陡然有些凌厲。
這徐飛波長的文質彬彬,平時也不知怎麼就跟馬揚舟草蟲一起混,跟凌奕是不熟的。這下給凌奕一問嚇了一跳,等凌奕大力抓住他的手臂又問了一次,他才回過神來回答:“不是,不是賭錢。是……”說著看向草蟲,像是不知該不該他來說。
凌奕也看過去,薄唇抿緊透露出不耐怒氣。
馬揚舟一拍草蟲,一昂首,“還不說?婆婆媽媽的,我看你是欠收拾了。”
草蟲只好苦笑說了,“我認識了一個女孩子,昨天那傢伙也正在追她,他說誰輸了就不能再找她。”
“什麼破事啊!”馬揚舟最看不過這種為了小妞鬧騰的事,要打就打輸贏也沒關係,草蟲為了個賭彩這樣猶豫就是不行。不過為了草蟲的面子他就沒有當場臭罵他,憋著氣悶,只說,“那你就再贏他一次就好了。”
凌奕一聽不是賭錢也就不關心了,那飛波討好地叫了一聲“奕哥”,他就瞥他一眼放開了他的手臂。
草蟲有些尷尬,遲疑一下又說,“聽說那傢伙是景升中學籃球隊的,我擔心他把球隊裡的人帶來了。”看凌奕插著口袋立在一邊走神,而馬揚舟也一臉不以為意,又緊張說:“我輸了沒關係,可人家跨區過來踩場,回去一通亂說豈不是大失我們麥東的面子?”
飛波最是好事,笑嘻嘻地也加了一句,“草蟲輸了的話,別人一打聽知道是小馬哥的人,豈不是也大失馬哥的面子?”
“切!”馬揚舟笑罵,他自己就是最大的滑頭怎麼就會給幾句話激起來呢,“我才不管你們的破事,你們啥時候就是我的人啦,說出來也好意思,你們這樣的我還看不上呢,以後這種話不準亂說,這不是挑撥我跟你奕哥的友好關係麼?”
凌奕給了他一個白眼,“廢話賊多。”
草蟲見說不動馬揚舟,又轉過去看凌奕,“奕哥,你球打得最好,這回這麼巧碰上了,就上場幫幫我們吧?行不?”
也算草蟲有勇氣,對著凌奕那冷臉也能把話說完,可惜凌奕也不買賬,根本沒搭理他,鬧得草蟲又是一陣尷尬。
“給我們個球,你們自生自滅去。”馬揚舟仍舊笑著,接過飛波手裡的籃球,攬著凌奕到了另一塊場地。
他見凌奕沉默,便說:“別蔫著了,上場活動活動。”說著把球扔給他,自己跑到罰球線附近雙腳分開半蹲下,兩手伸展做防守狀,“來吧,上我吧!”
凌奕接住球后本來還有點感慨,一聽他這話差點笑出來,時間太久遠他還真的忘了馬揚舟還有過這句口頭禪。那時他們玩單挑,一到他防守總是來這麼一句,口裡不清不楚的盡往顏色上靠,真他x的嘴賤!
看馬揚舟笑得燦爛,凌奕神情也變得溫煦了些。
手裡的球也比凌奕記憶中要大一圈,放在他骨節仍舊纖細的手掌上有一種不協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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