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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手段,毒打斬殺士兵,如同兒戲。婁山關內離心離德,矛盾重重。剋扣下來的錢糧鹽巴,都被楊朝棟拿去結交苗人,把生苗奉為法寶,認為這些苗人一出,準能把官軍殺個大敗虧輸,守城也全靠這些人。
“小人雖然是個江湖草莽,不懂兵法。可是好歹也看的出來,那些苗人長身大面,打架是個好手,打仗,怕是不成。他們中許多人根本不知行伍為何物,看著比起綠林響馬也強不到哪去,指望這樣的人,如何守的住城?”
似他這等人,自然不會把什麼誓言或是榮譽當回事,指望他忠於任何一方都是妄想。若是播州得勢,田伯光自然就是反明志士,播州皿煮自有制度的忠誠擁護者。可是眼看播州的情形,他心裡有數,這樣的勢力如何能夠長久?他自然也就成了的大明的忠臣,要與播州劃清界限。藉著進言之機,捲了一筆款子,逃之夭夭。
“國舅,小人這回出來,就不回去了。您攻打播州,小人願意給您當先鋒,哪怕是當敢死隊攻城,也沒有二話。”
“田兄臥底虎穴,勞苦功高,日後朝廷必有重賞。不過眼下,田兄還是得回去,若是能把楊朝棟的人頭砍下來,我保你後半輩子的腦神丹有著落。”(未完待續。。)
第四百五十六章奪關(一)
田伯光臉上卻是神色一變,“回去?國舅饒命啊。我這回出來,就沒打算回去,捲了楊朝棟選秀女的銀子,一個女人也沒為他準備,銀子大多買了解藥,任夫人可以為我做證的啊。”
任盈盈粉面生寒“夫君要你做事,你就乖乖去做,哪來那麼多話說?再要廢話,今後再想買解藥,當心我價錢給你翻上一倍!”
鄭國寶道:“不可胡言。田兄在播州前程似錦,卻肯放下功名前程,自願回大明效力,這是忠臣義士,正是朝廷要嘉獎的人,哪能如此無禮?田兄,你這銀子的事,我有辦法,保證你能平安無事就是。”
田伯光見推搪不過,只好說道:“國舅容稟,小人實在是有不能回去的苦衷,還望您老人家高抬貴手。我若是不離開婁山關,只怕到了官兵攻城時,我的性命就要送掉,國舅交辦的差使,我也未必能完成。”
田伯光為人狡猾,尤其得罪了田娘娘之後,處事更為精細,生怕遭了暗算。他一番觀察之下,發現這婁山關的佈置果然大有問題。派來的幾萬兵馬之中,除了那些乞丐、流民以及水牢裡那些交不出租子,還不出印子的囚犯組成的“新附軍”,就是播州本土幾姓豪強的家族子弟,佃戶莊客。這些人的田產都被楊應龍沒收了,他們能對楊應龍忠心耿耿?而且楊家這種佈陣,分明是讓這些豪強們去當炮灰,用他們的命消耗官兵有生力量。最好就是同歸於盡,兩敗俱傷。
這個如意算盤打的不錯,可是那些家族也不是傻子。這種心計,誰看不出來?作為一個老江湖,田伯光相信,只要官軍開始攻山,這些人肯定就會反水,給楊應龍以致命一擊。婁山關表面安全,實際上危如累卵,時刻都有失守的可能。而關內最強的一支人馬。是楊家的御林軍。總數約莫有二百餘人,倒是訓練有素裝備精良,又是楊應龍的親信,忠誠比較靠的住。問題是。這支部隊的帶兵官。是田娘娘的胞兄。要說這二百人是來保衛楊朝棟安全的,田伯光第一個不信。
楊朝棟想做太子,田娘娘自然也看他不順眼。戰場上刀槍無眼,誰也不能保證自己絕對安全。一支流箭,一發槍彈,有各種各樣的意外,能讓楊朝棟英年早逝。田伯光同樣相信,到了那時候,田將軍不介意多送一個人上西天。
“國舅,我這回好不容易逃出來,再回去,不是等著死麼?幾大家族眼裡,我是楊朝棟的親信,他們要反水,肯定要砍死我。田鎮彪的衛軍,也一直想要砍了我的腦袋。我一個人孤掌難鳴,到時候不但完不成國舅的命令,怕是自己的命也要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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