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1/5 頁)
坐在馬車內很悶,望著車窗外大好無限的美景,蘇如墨有些按奈不住了,“凌邪爵,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到?”
聞言,凌邪爵睜開了雙目,狹長深邃的鳳目凝向蘇如墨,一手支頤,目光慵懶,“凌邪爵?你不覺得這個稱呼太陌生了嗎?”
“那應該叫你什麼?”
凌邪爵捏了捏她的鼻子,口吻寵溺,“叫我初影吧,這是我的另一個名字。”
“另一個名字?”蘇如墨想起了水純也是這麼叫他的,心頭莫名有些堵得慌,“我不想叫這個名字。”
“不叫這個名字也可以,”凌邪爵抱著她,埋首在她的脖頸間,沉悶出聲,“那便喚我夫君吧。”
蘇如墨的眼神微微黯然,再度想起了那個讓她心痛的男子,只是凌邪爵埋首在她的脖頸間,並未看見她臉上的神情,周遭忽地沉寂了,她沒有開口說話,凌邪爵抬頭凝向她,她趕忙偏過頭,飛快地斂去臉上的黯然神傷,再轉過頭時,她僵硬的扯起嘴角,略微生疏地喊出了那個名字,“初、影。”
凌邪爵目光幽邃地盯著她,相比這個名字,他更喜歡她喚他夫君,只可惜,她只喚過一次。
“喚我夫君吧,我更喜歡你叫我夫君。”
蘇如墨動了動嘴唇,並未出聲。
“叫我夫君。”凌邪爵目光漸沉,又重複了一遍,他自然知道她在避諱什麼,她越是不想提及的東西,他就越是要她說出口,見她閉口不言,他劍眉微挑,“如墨,你在想什麼?”
避開他灼熱陰魅的目光,蘇如墨偏過頭,望向簾子外的景色,“你不是說會幫我解毒的嗎?辦法想到了嗎?”
凌邪爵伸出手將她攬回懷中,“我已經派人去找楚曜了,那小子竟敢給你下毒,等裳兒將他帶回來,我定要好好的懲罰他一番。”
“可我並未感覺身體有任何不妥,”蘇如墨輕聲說道,中毒的這段期間,除了老是容易犯困以外,她一點感覺也沒有,“這春毒到底會使人怎樣呢?”
他雙手微微箍緊她,薄唇輕啟,“不能行房?事。”
蘇如墨小臉微紅,轉而一想,不過這樣也好,至少,她不用再跟凌邪爵做她不喜歡做的事情。
“你開心了?”凌邪爵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心思,他將她猛地推倒,翻身壓在身下,俯下身,附在她耳畔曖昧低語,“如墨,終有一天,我會幫你解毒的,到時候我必定狠狠的要你。”
他的話,總是令人措手不及。
灼熱的呼吸聲噴打在她的臉上,蘇如墨不自然的偏過頭,他雙手霸道地扳回她的臉,薄唇已經吻了上來,炙熱狂烈的吻落在她的五官上,最後唇?舌相依,極盡纏綿。
少頃,他的額頭上已經沁出了細密的汗珠,炙熱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她,凌邪爵的呼吸聲微微急促起來,狹長的鳳眸逐漸深沉下去。
蘇如墨看得出他忍得真的很辛苦,“你是不是很難受?”
“你幸災樂禍嗎?”凌邪爵傾近身,懲罰性的咬了她一口,疼得蘇如墨皺起眉。
此時,馬車驟然停下,車簾子被人掀開,隨從的侍衛恭謹地說道,“爵主,我們到了。”
蘇如墨揚起欣喜的笑容,她迫不及待地跳下車,溫暖的陽光照在她明媚的小臉,她雙臂舒張開來,盡情的呼吸新鮮清爽的空氣,“清晨的空氣好新鮮啊!”
凌邪爵隨後下了車,凝著她洋溢著愜意的側臉,薄唇輕勾起,鳳眸含笑。
與其說這裡是一個農場,不如說這裡片田園,放眼望去,滿目的金黃色稻穗隨風飄揚,耳畔鳥語花香,空氣中那個飄揚著青澀的泥土氣息,還慘雜著稻穗的麥香味道。大片大片的農民在田裡勞作,三五成群的幼童結伴在田中肆意玩耍,清澈甜美的笑聲被風揚得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