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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了,不把她關著,我怕她會因承受不了痛苦而想不開。這便是情蠱的可怕之處,身中情蠱之人,三次毒發之後,則會痛苦地死去,隨著次數的遞增,發病時的痛苦也會累計增多,她還只是第一次發病,已經算是夠輕的了。”
楚曜注視著面容蒼白的蘇如墨,輕聲一嘆,接著說道。
“每次毒發,必經七天七夜的蝕骨之痛,猶如身處地獄,求生不得,求死無門。常人若是忍受不了這錐心之痛,則會喪失理智,六親不認,甚至為了擺脫痛苦不惜自盡。而這毒蠱之所以命為雙人蠱,恰是關鍵在這‘雙人’上,雙人即為同心異體,一個人痛,另一個人也會跟著痛,這情蠱便猶如一條鎖鏈纏繞住兩個人,解鈴還需繫鈴人,除非了初影願意幫她解這個毒或者初影死了,否則誰都沒有辦法救她。”
小鳶的眼神瞬間凜冽,“難道說,哥哥現在還沒死麼?”
屋簷上,水純一襲美麗的白衣臨風而立,從殘破的屋瓦中,她看到奄奄一息的蘇如墨,嘴角勾起冷笑,蓮足輕踮,身如鬼魅,水純施展輕功翻牆離開了楚府。
☆、第九十九章 重傷不治
水純離開楚府之後,來到一處偏僻的私人豪宅,這是她花重金買下的居所,只是為了一時清閒才住進去的。
她徑直步入府邸,偌大的庭院內種滿美麗的櫻花樹,花瓣飛揚,飄飄灑灑,落了一地。
在迂迴的長廊上,水純推開一扇廂房的門,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爾後反手將門掩上。
緋色的帳幔鋪天蓋地席捲而下,遮擋住人的視線,殿內檀香味道縈繞嫋嫋,迷醉溫暖,夜風吹拂起帳幔,月光慘淡,從稀稀疏疏的樹葉間灑落而下,樹影婆娑,映襯得周遭更加詭異寧靜。
“老太爺,初影他怎麼樣?”水純走到一箇中年男子的身邊,目光擔憂地凝視著床榻上昏迷中的凌邪爵。
“情況很不樂觀。”老太爺嘆息著搖了搖首,“地獄崖是萬年溶漿匯聚的地方,雖然你冒險把他從地獄崖的谷底救了上來,但是他的身體因為長時間在谷底浸泡,生了毒瘡,再加上他體內的魍毒發作,全身經脈爆裂,九死一生,怕是很難救治。”
“魍毒?”水純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不自覺地揚高聲音,“他怎麼會染上魍毒?”
若不是之前金裳飛鴿傳信給她,告訴她地獄崖的生死一戰,怕是初影就真的救不回來了,從那場惡戰中逃脫出來的金裳,也是被人打得狼狽不堪,她見到裳兒的時候,裳兒渾身上下都是傷痕,隨後裳兒告訴了她,那天在地獄崖所發生的一切。
她沒有想到,為了那個女人,初影竟甘願放棄自己的一切,還給自己的親弟弟下跪,求小鳶放了那個女人!
更讓她意想不到的是,初影竟會染上魍毒,先前裳兒也有告訴過她,蘇如墨私底下和小鳶聯手,意欲用魍毒來謀害初影,她當時不以為然,那是因為她知道初影不會輕易上當的,魍毒就是凌家所配製出來的,這種毒雖然無色無味,遇水即溶,雖然很難被人察覺,但憑著初影多年的經驗,他又成日與毒為伍,不可能看不出來別人在他的飯菜中下魍毒。
而且魍毒還有一種特殊的氣味,很淡,常人是無法嗅出來的,但初影是不可能聞不出來……
“還能有什麼原因,”老太爺擰起眉頭,似是不悅,他轉身在椅子上坐下,“他跟那個女人的事情,我早就有所耳聞,他若只是玩玩個女人,這倒也就罷了,成天把心思花在兒女情長上,最後還差點把命給賠上去,枉費我這麼多年用心地栽培他,一手扶他上冥鳳九天的少莊子的位置,他倒好,最後為竟為了一個女子,把自己的位置拱手讓給別人,真是丟盡了我的臉。”
“又是為了那個賤人……”水純粉拳輕握,咬牙說道。
老太爺斟了杯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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