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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你是誰?”卓顏突然警惕起來,向四周看著。
“我嗎?我與你在千年之前就合二為一,你就是我,我也就是你。”那聲音哧哧的笑了笑。
“那也只是千年之前的事,如今已經過了這麼久了。我早已經不記得了。”卓顏十分不解,到底她現在在哪裡?
“你可知道這棵菩提樹為什麼看上去病懨懨的?”那生意也不惱,只是又換了個話題。
“不知道。”卓顏搖了搖頭。
“你回去吧,待日後再說與你聽。”那聲音剛說完,卓顏只覺得身體突然一輕,然後又陷入了黑暗。
這次卓顏在黑暗中並沒有摸索多久,便又看到了光亮,順著光亮,她走了過去,刺眼的光再次讓她的眼睛一時無法適應,等適應過來時,她才發現自己在暮煙樓中自己的閨房內。
她似乎在房間裡感受到了自己十分熟悉的氣息,可是起身環顧四周,房間裡除了自己,就沒有其他人了。卓顏試著動了動身體,除了胸口處有些悶疼外,肩上被那怨鬼的骷髏頭咬的地方一點感覺都沒有。她趕緊氣沉丹田,試著凝聚自己的靈力。卻又發現自己的靈力如同清泉般,順著自己的調息而湧遍全身。
抱歉昂,今天上傳晚了點,玩遊戲玩的太激動把這事都差點忘了。見諒見諒啊
20、傷好歸來
“怎麼會沒事呢?”卓顏不解的下了床,剛在桌邊喝了杯清水,便看到孃親推門而入。
“顏兒,你真的醒啦。謝天謝地,你終於醒了。”玉蝶兒依舊如同王城般去暮煙樓看女兒,她一推開門,便看到了喝水的女兒,欣喜之意,實在無以言表。
“孃親,怎麼這麼說呢。女兒不是醒來了嗎?”卓顏笑著走過去,挽著孃親的手臂,小女兒般撒著嬌。
“傻丫頭,你從皇宮回來到如今,都昏迷了十天了啊。你讓我這個做孃的怎麼不擔心。”玉蝶兒讓女兒坐在床邊,仔細的檢查著女兒是否沒事了。
“十天了啊,這麼久。”卓顏將頭靠在孃親的肩上,有些感嘆,自己這一睡竟已過了是天了。
“孩子,別想太多,醒來就好。餓嗎?娘讓人給你做點東西送來可好。”玉蝶兒捋了捋女兒耳邊的亂髮問。
“孃親,女兒不餓。”卓顏很享受的靠著孃親,突然她想起了自己身上的傷,怎麼回事,“娘,是誰幫女兒治的傷啊”
“是你師傅,君先生。”玉蝶兒在說君嵐繹的名字的好似後,一直看著自己女兒的反映。
“那師傅他人呢?”卓顏在問這話的時候,聲音都在顫抖,她似乎都猜到了答案。
“你師傅給你治好傷便走了,說現在不是見面的時候。”玉蝶兒看著女兒聽到君嵐繹名字時的欣喜和聽到他走了時眼裡的失落,腫腫的嘆了口氣。
“哦。”卓顏不在做聲,只是呆呆的看著窗外。外面正是陽光明媚,樹上的鳥兒歡快的準備著南遷。
卓顏連孃親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當她回過神來時,才發現孃親已經走了。
自從卓顏在皇宮裡救了那晚的人以後,那晚被救的人皆來向沈家道謝。一時間,在京城裡又有各種傳言四起,但是大多是一些好事著誇張了那晚的事情。
“姐姐,你現在可是這京城裡的大名人了哦。”沈卓熹最近一有空便跑到姐姐的暮煙樓,纏著姐姐教他幾個法術。
“渾小子,就知道來打趣你姐。”卓顏寵溺的點了下弟弟的頭。
“姐姐,我這可不是打趣你啊,這京城裡誰提起沈卓顏不是豎起他們的大拇指啊。”沈卓熹嘿嘿的笑著,在他姐姐面前把這幾日來京城的傳聞一個一個的說給她聽。
在暮煙樓裡時不時的傳出歡聲。
在暮煙樓後的樹林裡,君嵐繹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