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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未被人如此反抗過,頓時怒上心頭,“為何朕要洩憤?”
“你當我真的不知道,當年父皇有意將皇位傳給我時,你有多嫉妒、多擔心嗎?”
“啪!”一記重重的耳光,毫無預警的甩到景呈御臉上。
這是景呈軒心底最不想面對的死結,可七弟居然就這麼將他逃避多年的現實揭露出來,令他顏面無光。
“你放肆過頭了!”
景呈御輕揉麻痛的臉頰,不在乎的回道:“那是因為皇兄你,觸犯到我的底線了。”
“哼!說到容忍的底線,朕也很想對你說,如果你不想讓朕對你產生嫌隙,就乖乖讓你娘子把她的藏寶圖交出來。”身為帝王,他絕不容許任何威脅到他皇位的人事物存在。
“那並非什麼藏寶圖,只是一枚她娘臨終前留給她的小鏡子而已。”
“如果真的只是枚小鏡子,為何武子鷹要搶?又為何你也要拼命的奪?”
“那是因為我不想讓武子鷹如願!”
“哼!這理由找得可真冠冕堂皇!”
“不管這理由是否冠冕堂皇,我娘子的東西,沒有經過她的同意,我不會隨便亂動。”
“真看不出來七弟還是一顆痴情種。”
“比不得皇兄,只因為蘇洛香一個小小的挑撥,就對自己二十多年的親兄弟大發雷霆。”
這句話也像一記重重的巴掌,狠狠甩在當今天子的臉上。
景呈軒撇了撇嘴角,有種被說中痛處的無力感。就算再如何掩飾,他都不得不承認蘇洛香的確是一個導火線,將他對七弟多年來的怨懟一古惱引發出來。
“不管你怎麼說,朕只告訴你,三天!如果三天之內不把東西交出來,朕……定不饒你!”說完,他撩起龍袍衣角,起身氣怒的離開王府。
兩旁被嚇傻的奴僕仍跪在地上不敢起來,在他們眼中,當今皇帝對七王爺百般縱容,卻沒想到那只是表面的平和,騙人的假象。
皇上終究是皇上,對那些威脅到他皇權的障礙,就算是血肉至親,他也一定會斬草除根,連根拔除的。
躲在門後偷聽的官寧兒,顫抖的摸著孃親給她的遺物,思忖良久,慢慢走到夫君身邊,將鏡子雙手奉上。“王爺,這個東西,明日您便交給皇上處置吧。”
景呈御回神,看著那枚她非常珍愛的小鏡子,“你這是何意?”
她怔怔看著他俊美面孔上多出來的五道指引,忍不住伸手輕輕撫摸。
“我不想因為一個身外之物讓王爺您受到傷害。”就算這東西真的藏有寶藏又如何?從小到大,她真正想要的,從來就與財富無關。她只想找個真心待自己的男人,幸福共度一生。
“你這個笨蛋,你真以為只要交出這枚鏡子,皇兄對我的猜忌就會消失嗎?”
景呈御心疼又氣惱的說。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早在當年自己被安陵王設計謀害,而皇兄卻不聞不問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表面上與自己兄友弟恭的皇兄,其實一直都很介意他的存在。
“寧兒,如果有朝一日,我放棄王爺的地位和權勢變成一個普通的老百姓,你……願不願意與我隱居山林,平凡度此餘生?”
她哽咽一聲,落下淚來,重重的點頭,“寧兒今生只為您一人而活,您在何處,寧兒便在哪裡。”
他心頭一暖,一把將她扯入懷中,沙啞動容的道:“有你這句話就足夠了。”
第9章(1)
翌日早晨,景呈御剛起床沒多久,齊揚便匆匆才外面走進來,說皇上剛剛派人宣王爺進宮,有要事與他相商。
景呈御覺得非常奇怪,他和皇兄昨天還因藏寶圖一事吵得不可開交,以他對皇兄的瞭解,他怎麼可能會在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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