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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香,你不在吧我老想起你,你不給我做飯我對著山珍海味都提不起食慾……這麼著,我是想明白了,我大概是捨不得你的。”
“……”這是……表白麼?
我的茫然,他還沒完,不知什麼時候點燃了一支菸,這是我第一次見他抽菸,煙霧縈繞著他,讓我一時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重重吐出一口,一臉的理直氣壯,“你跟別的男人有可能發展,當想著這可能性我就恨不得把那人埋了再把你拽回家裡狠狠地罰你叫你心裡只准有我一個人!沒想到等了你半夜,卻看到你抱著別個男人,那一刻唯一的念頭就是覺得自己的東西被人窺探玷汙了。”說到這此,話裡都帶了殺氣似的。
“我不是東西也不是你的。”天地可鑑,我這句話是真的出於本能。話一落就被再次壓住了,頭頂上的男人一臉發黑地瞪著我,“敢要別的男人試試看!”說出來的話全是威脅,帶著重重的煙味,我終於反應過來,一開始的吻為什麼口味那麼重,原來那是煙留味。
而,那煙燻得我眼眶發酸發熱,我抿著嘴,不敢輕易說話了,腦子還是那麼的亂糟糟的,那些話還有這人的所做所為有些奇幻的不敢相信,於是我伸手大膽地捏了捏身上人的臉,扯得他一臉不解的同時,有些吃痛的哼唧後,才終於相信這不是夢,也不是奇幻。
鼻子發酸,好容易才憋出一句話,帶著微啞,“……我會當真的。”我真的會當真的,別輕易拿這種事開玩笑啊,也不要這樣就下定論啊。
身上男人,終於不再是那種欠抽的神色,那雙深邃如潭的眼靜靜地注視著我,刀削一般精緻的臉龐每一寸都寫著‘無比認真’幾個字。我的不安與惶恐看在他眼裡是什麼,我不知道,我只記得他那時低下頭,在我的唇上輕輕地觸碰著,第一次淺如水不深入的親吻,然後離開後仍那般注視我。
“我希望你當真。”
他說。
我哭了。
從來不會在人前示弱的我,卻在這個男人的注視下,噼裡啪啦地掉著眼淚,甚至連確認的勇氣都沒有,只顧著一味地哀傷裡夾著高興,高興中帶著悲傷。
也許,那是何晉鵬最溫柔的一次了,他什麼話都沒說,只是用兩拇指心輕輕地替我拭去滑落的淚珠,不管流出來多少,他都不厭其煩地拭著,直到眼裡流不出那鹽性水為止。
那天,何晉鵬留了下來,明明兩人都沒有喝酒,卻像都醉得不輕,相擁著在我那並不寬大的床上,甚至貪婪地眷戀著對方的氣息,好擔憂一覺醒來,一切不過是泡沫一觸即破,睡得那麼的不安。唯一記得的是,眉頭處偶有溫熱,淡淡的帶著留戀不捨與安撫,撫平了我夢中的千萬愁。
入冬的清晨無比清冷難耐,然而今天卻覺得寂冷的房間縈繞著一池溫熱煦心。茫茫然地睜著眼好半天,迷糊得過份的大腦漸漸清晰,耳旁一聲:“清醒了?”驚得我就從床上跳了起來……可惜,腰被扣著,沒成功。
“你、你你……”瞪著雙眼不敢置信,結巴半天刨不出個話題來。因為腰被扣著,二人的身體緊緊相貼,清楚地感受到對方的體溫,就這麼毫無阻礙地撞進我清淡而脆弱的心臟處。
始作俑者倒是一臉的坦然,眼角處還掛著愉悅的笑意,瞅著我的眼神那麼的愜意,揚起性感好看的唇,“早。”說話的人湊了過來,在我因詫而微張的嘴上親了親,大約覺得不夠,又親了親,再親了親……“你還來!”直到我忍無可忍將人一推,才稍稍離開了些。
只是,面對那帶著春風得意笑意的注視目光,我知道自己此時臉一定紅得跟什麼似的,雙眼飄忽著沒敢坦然地回視。他怎麼能如此坦然,這麼的……自然而然?
“……我、我們……”我們這是……什麼情況?
沒扣在我腰上的另一隻手從被子裡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