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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跟他父親一樣的那種負心的男人,他沒有嫌棄言真曾經有過的經歷,但是他卻對別的女人有了覬覦之心,這一切只能怪這個突如其來嫁給了他的所謂的妻子。
推了一下房門,她的門竟然反鎖著,遠遠處的管家無聲無息的走了過來,從黑色馬甲的口袋裡掏出了一串鑰匙,挑出其中的一根,輕輕的開了門鎖之後便悄無聲息的退了下去。
她連窗簾都沒有拉,曼妙的月光灑了一地,也灑在了她的身上。
房間裡開著暖氣,她卻依舊像一隻貓般的蜷在被子裡,嬌小的身影陷了進去,幾乎找不到人,只有那頭長長的如海藻般的黑髮散在了外面,沾上了月色後泛著柔軟的墨色的光。
呼吸很沉,甚至連有人進來了她都不知道,他掀開了她的被子,蜷著的身體有著最動人的曲線,她纖細卻沒有乾瘦得令人倒胃口,恰恰是男人最喜歡的那種有著精緻的骨骼,高聳有胸線即使在睡著時側臥著勾刻出了深深的溝壑,白膩細滑得如同奶凍子般的,到了腰部身體線條明顯的凹了下去,他的手上依稀還有握著她那纖盈不禁輕輕一握的小細腰,柔軟卻充滿了韌性,睡袍捲起露出了一雙長長的腿,瑩潤得如同被人長久摩娑過的羊脂白玉雕成的般,沒有一絲的瑕疵,這個女人是個天生的尤物……
怎麼有點冷?蘇淺迷迷糊糊的蜷得更緊了些,雙手抱住胸,這一幕落在男人的眼裡,腥紅的眼底如同快要滴出血一般的,薄唇輕輕的勾起自言自語道:“睡著了還想要勾引男人嗎?”帶著薄繭的大手慢慢的抻了過去……
…本章完結…
☆、027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
冰冷的空氣,還有比空氣更冷的男人的呼吸開始順著她毛孔入侵她的身體,讓她的每一個毛孔都吸滿了冰冷的味道,然後凝固住如同窒息一般。
很快的,她就驚醒了,對上的是一雙如同黑夜裡平靜無波的海面般深諳的眼眸,在那瞳仁的最深處,閃動的是冰藍色的火焰駭人的鋒利。
“你怎麼進來的?”或許是從熟睡中醒來,或許是她已經餓得連說話的力氣都快沒有了,軟綿綿的聲音不經意的便鑽進了男人的心裡,如同有隻小蟲兒爬過。
“你今天跟言真說了什麼?說要讓那個老頭子來趕走她?”聲音輕得如同在剛剛結了薄薄的冰的河面上行走般的危險。
她怔了一下,夜半三更,他來就是為了替他的那個女人討回公道嗎?這樣的男人,她愛有何用呢?她當真是瞎了眼了,不過能怪他什麼?怪他不愛她嗎?怪不了,只能怪自己自作多情,是她自己辜負了她自己的一片心呀,嘴角帶著嘲諷,是在嘲諷他不帶眼識人,也在嘲諷自己錯負了一生:“是又如何?”
澄淨如水的眼睛裡慢慢的再也沒有愛戀,沒有溫暖,沒有見到他時的欣喜,她眼眸深處的變化是他感覺得到的,一股無名的火一點一點的從心底燃起,女人向來善變,以前那種溫順迷戀得如小寵物看到主人的眼神已經再也沒有出現了,有的只是麻木與不屑。
蘇淺掙扎了一下坐起來,縮回了她纖白的腿,即使是夫妻,她依舊不習慣這個男人的碰觸,以前是羞怯,現在是討厭。
霍敬堯冰冷的眸子宛若嗜血般盯著她臉上的神情,一個猛力將她反推回去,他的力氣很大,這樣推一下便使蘇淺整個人癱軟在了白色的被子上,她的肌膚宛若初雪般的與白色的被子幾乎融為一體,黑色的發散開來,黑白分明得如同晝與夜。
她剛剛的反應讓他震怒,有些想不清楚,她不是口口聲聲說喜歡他的嗎?以前隨便他再冷淡,無論他做些什麼,她的目光都會不由自主的跟隨,都會想要靠近他,可是現在就開始反抗起來,開始躲著他了?
“別動……”她的掙扎只會讓他更加惱怒,霍敬堯冷冷的說著,今天他並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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