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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等的叫軒靈,都是御劍境的高手,昨日也在觀戰之列,後見九嬰受傷,而圍觀者多不敢上前,便幫忙將九嬰帶回客棧。
虹升道:“想不到九嬰兄弟恢復得如此之快,我們也就放心了。今日我二人到此,是為了春試之事。今日門主火長老已到千溪谷,我們報知了昨晚之事,他大為關心,此來便是告知九嬰兄弟,可以不用參加春試。春試之後,直接到溪谷小築來找我們即可。”
九嬰道:“多謝二位和火前輩掛懷。我身體已經恢復,可以參加春試了。”
虹升笑道:“九嬰兄弟果然爽直,這樣火長老在公王怒面前也不至於難做。”公王怒雖沒有什麼好名聲,但領軍打仗確是好手。金剛密跡和摩崖這樣的門派,與軍方聯絡緊密。出於大局考慮,火公也並不想得罪公王怒。
尹喜一聽火公到了溪谷,忙拿出薦信,交給虹升二人,道:“這封信請轉交火長老,我要在這兒照看九哥,多有不便,相煩二位代勞。”
虹升一看封面落款,笑道:“失敬,原來令堂是方馴龍使。我二人一定代為轉到。”
尹喜本就羞於自己要倚仗父母之名拜師修行,聽虹升一說,急忙解釋道:“我本也想參加春試!但母親仰慕金剛密跡已久,又愛子心切,怕我失手,這才一定要寫信推薦。”
虹升往屆也見多了神使子弟,哪會不知其中緣由,笑道:“尹師弟家學淵博,春試原是不用去的了。你若去了,豈不是佔了別個考生的機會?”
此話似乎是給了一個臺階,但尹喜聽在耳裡,譏諷之意欲濃,但他也沒法再說什麼,只是訕訕而笑。
九嬰知虹升有取笑之意,忙把話題叉開,問道:“虹大哥,不知春試是如何進行?”
虹升笑道:“第一輪考防禦,第二輪攻擊。透過的考生參加第三輪。根據考生的情況,由金剛密跡不同修為的弟子與考生比武,透過者即可入門。”
葉兒心道:“若是我能勝得密跡弟子,還何須入密跡修行!”她雖然資質聰慧,但畢竟修真時間尚短,對這種比武沒什麼信心。
諸人又聊了一陣,虹升、軒靈二人告辭而回。二人走後,因昨晚之事來拜訪的修真者絡繹不絕,大多是好奇,也有刻意結納的精明之輩。九嬰厭於應酬,但他生性善良,來人都是笑容可拘,他也不好拒絕。葉兒怕他過於勞累,倒幫他擋了幾批。
到得下傍晚時分,客棧夥計上樓來報,說又有人來訪。葉兒讓九嬰呆在房中,搶先下樓去了。九嬰昨晚畢竟耗費氣力過巨,又被煩了一天,便靠在床上與尹喜、野凌說話。
卻見葉兒又走進屋來,對眾人道:“是公王孫!見還是不見?”
眾人詫異,都看著九嬰。九嬰想想道:“見!”
葉兒出去領了公王孫進來。
公王孫一臉愧疚,完全沒了昨晚飛橫跋扈的神氣,見九嬰居然面色如常,也是一怔,上前施禮道:“昨日之事,全是因為在下過於驕橫了。後來家父回去也深自不安,將我狠狠訓了一頓,特令我來此探望。”
九嬰見他說得客氣,心頭的三分怒氣也只剩得一分,笑道:“令尊是行伍出身,脾氣大點也正常。梵軍的神使哪個不是為梵原立過大功的?我們這些後輩倒沒什麼好計較的。再說,公王神使的三擊,也是有約在先,談不上道歉。”
公王孫這才沒那麼拘謹,道:“九嬰兄這話說得大氣了,就是家父在這兒也要汗顏。我給野凌兄和九嬰兄帶了點傷藥和靈丹,略表心意。千萬要收下,算是接受在下和家父的道歉。”說著取出兩瓶傷藥和一個丹盒放在桌上。
九嬰也不推辭,公王孫見他已不記前嫌,只是尹喜、葉兒面色中還有恨意,野凌則面無表情,也就藉機告退,道:“幾位歇著吧,我就不再打擾了。過幾日待二位痊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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