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第2/3 頁)
對,她問他要不要試試?
“試什麼?”
“琵琶。”
沈烈笑:“你覺得我適合嗎?”
“你手指修長,挺適合的。”說這話時陳靜安神情認真,並無作假的意思,她問:“試試看,我教你?”
沈烈套著居家服,寬闊肩膀依舊將衣服撐得有型,他環抱著手臂,眼裡有伶仃笑意。
也過了幾秒,他走過來,挺大的個頭杵在她面前,問:“怎麼彈?”
陳靜安讓開琴凳,拉著他坐下,又將琵琶遞給他,從最基本的姿勢開始教,手怎麼握住,教左右手指法,她低頭檢查是否是對的,柔順長髮跟著撲簌落下,滑過手臂,落在手背,刺撓的癢意。
沈烈抬頭,見少女神情認真,抿著唇,小老師的樣子很足。
“專心一點。”陳靜安握住他的手腕,調整到對的位置,溫潤的奇異觸感,她耐心教的是入門簡單的調子,緩慢撥動幾根弦就好,一小段,並不長。
她先示範一遍,十指靈活。
“記住了嗎?”
沈烈鬆散笑笑,記住不難,幾根弦的排列組合,難的是指法與節拍,他並沒學過樂器,也不懂樂理,嘗試著撥動琴絃,絃音靡靡,也被他彈出生硬感。
陳靜安只好糾正著他的動作,握著他的指頭,放在該在的位置,她靠得更近,目光都在琴絃上。
但氣息近在咫尺。
這次更糟糕,連排列組合都忘記。沈烈也不覺得丟人,坦坦蕩蕩接受自己的失敗,想來他在這件事上並無天賦。
陳靜安問:“再來一遍嗎?”
四目相對,讓人想起下雨天裡泛起的水汽,潮溼淅瀝,腰被滾燙掌心掌住,她被燙得瑟縮一下,熱源滲透進衣料,從面板揉進骨血,沈烈探身吻來,肩頸線條繃直,突出的喉結重重滾動。
並未吻到,胸膛被抵住,細白幾根指頭,其實並沒有多少抵抗力,算不上阻礙,陳靜安斂著長睫,低聲詢問:“等等……能不能輕一點?”
聲音輕的像羽毛,輕掃過來,撩撥人心。
他媽的不如殺了他。
心裡忽然冒出句髒話,連沈烈都覺得自己有些可笑,像犯煙癮一樣,
渴得要命。
水就在眼前,卻不能喝。
沈烈眸底熠亮,毫不掩飾的渴求,咬著後槽牙,卻又有些玩味的笑問:“怎麼輕?”
陳靜安感覺到自己的心臟狂跳,她多年來踐行的禮義廉恥要在現在蕩然無存,手掌心傳來他胸腔跳動頻率,近乎狂熱躁亂,又被他硬生生剋制在這副皮囊下。她感覺眼前是隻獸,野性暴虐,稍有不慎,就會衝上來將她吞噬個乾淨,她強裝著鎮定,撫上他的臉,閉眼俯身,很輕的吻上去。
嘴唇碰過嘴唇,蜻蜓點水。
血液在起身那刻倒流,呼吸放慢,她回到位置,唇仍在顫:“像這樣。”
陳靜安也不確定會不會有用,她總捉摸不透沈烈,她只能試探,試探他的忍耐度在哪。
沈烈黑眸緊盯著她,像看著獵物。
就這樣怎麼夠?他手掌幾乎無意識在收緊,想要將她揉碎在手心,他沒必要忍耐,想要便要,他什麼時候遲疑過,但對上那雙漂亮眼睛,他並沒有遵循本能的去動作,他們剛說好要正常戀愛,要給她時間,要慢一些,這幾天她不再排斥他,她甚至主動吻了他……
他覺得這感覺不壞,暫時並不想打破這種平衡。
但癮依舊在,他緩解不了。
喉結重重滾過,他學不來陳靜安的接吻方式,到嘴邊的肉,怎麼容忍不捲入腹中,他只好將人撈到懷裡,拇指指腹碾上她的唇,從左到右擦過,直至唇瓣殷血般泛紅,好像這樣,渴症才能有所緩解,他收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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