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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人方面,嬴政慧眼獨具。許寒芳微微一笑,把茶壺放在炭火上。突然又想起來趙高,忍不住說道:“李斯此人也還罷了,我就是討厭趙高,你找機會把他攆得遠遠的吧,我非常不願意看見他。”想起趙高殺孩子的鏡頭就氣不打一處來,氣呼呼說道:“你把他殺了最好!”
嬴政淡淡一笑說:“你怎麼老是跟一個閹人過不去?我覺得趙高挺順眼的!——你呀,就是喜歡以貌取人!”他又想起趙高那副哈巴狗一樣的神情,不覺嘴角露出笑意。
古往今來,這善於阿諛奉承的人還真的挺吃香!許寒芳白了嬴政一眼:“我給你說趙高不是好人,信不信由你!我話就說到這裡。哼!好心沒好報!又反過來說我?”頓了一下強調道:“我就是討厭他!就是討厭!”
嬴政忙順著她,賠笑道:“好好好!你別生氣。不管怎樣,改天我把他攆走就是!這下你滿意了吧?——你又是在看相?”
許寒芳噗嗤一笑,答非所問地說:“我從梅花上收了些雪,給你煮茶喝,要不要?”
“難得你有雅興!何時也做起這斯文之事了?難得!難得!”嬴政笑著打趣。
許寒芳啐道:“去!討厭!再取笑我,不給你煮茶了!”
嬴政老實地閉嘴,拿起李斯的《諫逐客書》又反覆地看著,越看越喜歡越看越欣賞。
許寒芳支起炭火架上茶壺,不一會兒,清新的茶香飄滿了整個大殿。
大雪初晴,初升的朝陽為雪白的大地披上一層金黃色的蓑衣。
嬴政踏著積雪哈哈笑著走進蘄年宮,人還沒有進殿就朗聲道:“芳,你在哪裡?”
“我在這裡!”許寒芳邊擺弄自己的築,邊揚聲回答:“什麼事這麼高興?”
嬴政幾步跨到許寒芳面前,看著她纖長的手指擦拭著築,說道:“李斯已經被追回來了。逐客令一撤銷,好多能人異士又投奔了秦國。前些天我接見了一個叫繚的人,也是個難得一見的人才,我當即封他為國尉。今天中午我在這裡給他賜宴,你也見見這個人!”
繚?許寒芳停下手中的活想了想,知道了。歷史上有名的軍事理論家——尉繚。據說繚本不姓尉,只是因為被秦王拜為國尉,所以後人稱其為:尉繚。
許寒芳淡淡地說:“他有什麼好見的,我約了蘇去擊築!”來古代這麼久了,早已經對古代的名人失去了興趣。現在唯一想見的人就是浩然
嬴政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我讓你給他看相!你不是善於此嗎?你看得王翦就挺好!”
“不給你說了,我去找蘇了!”許寒芳抱起築就往外走。
嬴政一把把許寒芳拽進懷裡,用手指揪著她的鼻子威脅道:“你可是唯一一個敢違抗我命令的人。就不怕我生氣嗎?”眼睛裡隱藏著笑意。
許寒芳抬手揪著嬴政的鷹勾鼻子:“你可是唯一一個敢捏我鼻子的人,就不怕我生氣嗎?”說著頑皮地眨了幾下眼睛。
嬴政無可奈何地只好敗下陣來:“你去吧,不過最好賜宴的時候能回來,我真的想你見見他。”
“好吧,我一定回來!”許寒芳見好就收。嬴政已經很謙讓自己了,不能太過分。
走在路上,許寒芳還在想:據書上說,嬴政對尉繚此人謙恭有理,待如上賓。但是不知道為何,此人突然間逃走,還說了嬴政一大堆壞話。說嬴政這個人,隆鼻,長目,雞胸,豺聲,少恩而虎狼心,平時節儉勤奮,對人恭敬有禮,但將來得志後,亦會輕易吃人。還說什麼現在我身為布衣,沒有擔任官職,大王見到我謙恭有理,不過有一天得到天下以後,所有天下人都會變成他的奴隸,這種刻薄寡恩之人無法跟他長久相處,還是走了的好。
想到這裡許寒芳聳聳肩,我見到的嬴政長得雖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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