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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壽頭殺紅了眼,沒頭沒腦憋出一句:“我也就是去一次小便,就迸發了三回!”
“我擦,神一樣的手速啊!”蕭灑大驚失色,情不自禁叫了出來。周薇聽得滿頭霧水,小聲向知之甚詳的哥哥詢問著。
我的天,成何體統!這三個為老不尊的簡直是關羽放屁——不知臉紅。小白花可不能讓他們汙染了,蕭灑怒從心頭起,拖著求知慾旺盛的小周後扭臉就走。
“哎哎哎,你們聽我說,我不是那個意思,話趕話說禿嚕嘴了!”老壽頭恨不得鑽牛屁股縫裡去。
“還在這兒丟人現眼嗎?”陸老太也臊著臉,拉起自家老頭子:“話說回來,人家老壽頭這把年紀,身板兒還那麼好,你說你……”
“小鳳,你別聽他吹,我也不比別人差,今晚一定給你個滿意的答覆……”
第10章 守夜人
傍晚七點的動物園冷冷清清,職工們多大都下班回家了,進來也只遇見幾個清園的大媽。蕭灑平時跟大夥兒處的不錯,大媽們也都很熱情,紛紛停駐下來打聽二人的關係。接二連三的,蕭灑也習慣了,由得她們去猜三道四。周薇是樂得懵懂無知,也不多言多語。大媽們卻是不明真相,直誇他找了個低眉順目的俏媳婦。
轉過天鵝湖後的水塔,面前是一扇掛著“閒人免進,員工宿舍”牌子的鐵門。邁步進去,門口是間極小的停車棚,裡面空空蕩蕩,也沒人看管,地上積滿了果皮紙屑。旁邊是兩排平行並列的低矮平房,中間有個籃球場大小的公共大院。
周薇跟著蕭灑先去停了他們的“寶馬”,再亦步亦趨入到院裡。一間平房外擺著張石桌,有個穿白大褂的秀麗女人坐著小板凳,邊擇著空心菜,邊笑吟吟看著兩人進來。
“小弟,介紹下唄。”女人聲音略顯沙啞,起身在大褂上拭了拭手上的水,向周薇伸出。小姑娘雖然不諳世事,但也能感覺出女人是在示好,忙不迭伸出雙手與她交握在一處。
“小薇你別怕生,都不是外人。這位姐姐叫鍾曉輪,動物園的獸醫,你老哥我的鄰居和大姐。”蕭灑蹲下身,一邊幫忙擇菜,一邊對鍾姐姐笑道:“小姑娘叫周薇,也是咱們孤兒院出來的。”
鍾曉輪熱情地把小周後迎進屋,先把電視機給她開啟,再拿出花生瓜子、糖果汽水,一應零嘴統統招呼上來,把愛玩貪吃的小姑娘哄得心花怒放。安頓好了之後再出來,卻見蕭灑已經動作麻利地在廚房燒開水,準備下麵條了。
“來,擦把臉,瞧你一頭一腦的臭汗。”鍾曉輪遞過一張擰得半乾的毛巾,用她特有的溫暖沙啞的語調說道。
“老姐,你別跟裡面的小丫頭客氣。”蕭灑接過大略抹了抹,道:“她又不是客人,幹嘛搞得跟大寶貝兒似的。”
似乎嫌蕭灑鬼畫桃符般太過敷衍,鍾曉輪從他手中奪過毛巾,開啟水龍頭又盥洗一次,親自動手給他擦拭著脖頸後背,輕描淡寫地問道:“聽你的口氣,她還要在家裡長住啊?”
“都是一個地方出來的兄弟姊妹,人家落難了,來投奔我,總不能見死不救吧!再說了,反正是跟你家住。”蕭灑充分發揮演員本色,撒起謊來眼都不眨一下。
“你倒是會幫我安排。”鍾曉輪手上加了把勁:“不過,我怎麼記不得孤兒院裡有她這一號人?”
蕭灑舒暢得直哼哼,道:“她才幾歲啊,你沒見過很正常的。當年她來的時候,你都去外地上大學了。”
“你意思是我是老薑,她是嫩蔥了?”鍾曉輪風情萬種地白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
永遠不要和女人爭辯,特別是年紀的問題。蕭灑隱約感覺有殺氣瀰漫開來,斟字酌句道:“她充其量就是青蘋果,你才是水蜜桃。”
“口不對心。”鍾曉輪輕抿紅唇,芳心閃過絲絲得意,一甩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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