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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會想著用一塊廉價的玻璃當替代品。”
舞女,其實就是ji,那時候,我完全相信我的好朋友徐安怡,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純潔蓮花。根本就不會把她和這種東西扯到一起。
後來,阿霓到學校裡找過月銘幾次。我也開始認為,她不可能和徐安怡是同一個人。
她們的五官只是粗看起來比較像,但是走近,其實還是有區別。阿霓的顴骨偏高,沒有徐安怡那種精緻清秀。
而且,人的言行習慣是改不了的。阿霓舉手投足之間都有一股子風塵氣,一看就是陳年累月形成的。
她說話有菸酒嗓,啞啞的,喜歡大笑出聲。這些都是徐安怡沒有的。
我一直懷疑這個女人,是因為月銘和她認識不到一個月,就發生了那件命案。就在案子發生的當天上午,阿霓還來過我們家找過月銘。更重要的是,案子一出來,這個女人就像是人間蒸發一樣從地球上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千佛眼的舞女,沒有什麼戶籍記錄,甚至連名字都是假的。
哪怕後來我就住在千佛眼,千辛萬苦地尋找,都沒有再找到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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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不可能是同一個人,你最好清醒清醒。”
“但只有她們是一個人,她才有動機,才會是兇手,那樣的話月銘才能沒有嫌疑。”
周隼在鐵窗之後打著哈欠勸導我,“算了老子可以告訴你一個地兒,只不過你得保證,千萬不能自己去那兒找人。”
我點著頭答應下來,又對他說:“你自己也得保重,我不知道放火的案子是誰告的密,但八成就是鬼牙,你放心,我一定想辦法收拾他和徐安怡,把你們弄出來!”
周隼突然不打哈欠了。他看著我,臉上有點吃驚。
他說:“何月西,兩天不見,你真的不一樣了。”
這是他第一次沒有罵我。
也是我第一次覺得,自己沒有那麼無力。
周隼寫紙條把地址給我。
他正在寫著,監舍的門就開了,我還以為是時間到了,正準備站起來,卻發現走進來的是一個熟面孔。
“朱先生……你怎麼也來這兒?”我看了那人一會兒,有些狐疑地打招呼。
周隼一邊給我紙條,一邊隨口說道:“說來也是巧死的事兒,他是我的辯護律師。”
朱言的頭髮現在是毛寸,比七年前利落許多,他十分職業地從深藍色西裝裡拿名片給我,跟我握手寒暄。
他也是七年前,月銘的辯護律師。
如果世界上還有第三個不相信月銘是兇手的人。那就是朱言。
他一接手案子就覺得案情不對勁,鑽各種空子用各種招兒在法庭上幫月銘辯護。等到最後實在無力迴天了。也是他偷偷暗示我,可以“等兩年”。也就是,趁著訴訟期,溜。
像七年前一樣,他又是一見面就大言不慚地拍胸脯向我保證:“小姐你放心,周先生這案子,可以翻!”
都說愛說大話的傢伙信不得,但反正我現在也沒啥其他人可以相信。
我裝好周隼給的紙條,無奈道:“唉,你怎麼還是個大話精,不過既然你都參進來了……還記得何月銘不?”
章六四:你怎麼不跟他一起蹲進去?
朱律師剛才還掛在臉上的自信頃刻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理理頭髮,猶豫道:“記得倒是是記得,只不過我想說的不是這事……”
我也知道輕重,立刻就不提了。月銘的案子這兩天又鬧得那麼沸沸揚揚,死刑申訴是江圖南提出來的。在山城誰敢跟江圖南作對?
避禍,是人之常情。
我看著眼前朱言那張已近中年的臉。比七年前斯文許多,帶了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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