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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水而已嘛。難道地上灑了點水,就是林鬱打人了嗎?”
王弼用拿藥的那隻手指著自己的嘴角,逼近程緒,很憤怒地道:“我當時就是像這樣拿著水杯和藥要給他啊,結果還沒等我把他弄起來,他一拳就照著我的臉過來了。”他又指著地上的水跡,“這就是當時杯子裡的水灑出來弄溼的。就是證據啊!程隊你想幫他否認打了我的事嗎?嗯?”
程緒無可無不可地翻了下白眼,嘀咕:“反正你身上的傷本來也就是他打出來的,多一處少一處無所謂吧。”
王弼瞪著程緒,指控:“程隊,當初我跟徐曼打架,你也是這麼耍無賴地給徐曼推脫責任的。”
程緒挑眉,一臉詫異,“你還跟徐曼打過架?”
王弼憤懣。當初徐曼剛進利刃,暴躁之名還沒有遠傳千里,倒是沒經過選拔直接進隊一事被渲染得盡人皆知。
本來雖然選拔怎樣的人,怎樣選拔都是各隊隊長的自由,但利刃的傳統卻一向都是必須經過選拔才能進隊。徐曼被程緒破格拉進利刃,不僅是徐曼本身破了利刃的規矩,而程緒恣意妄為,不將利刃規矩放在眼裡的態度也很招旁人的議論。
當時王弼也是年輕,剛剛經過艱苦的選拔進入夢寐以求的利刃。那時他還對大隊長對一隊和二隊的差異對待存有不忿,再加上程緒當時也更加年輕不知收斂,囂張得簡直人神共憤。可無奈程緒到底是一隊之長,王弼就算心裡有什麼不甘也不敢去找程緒的麻煩,一股怨氣就一直憋在了心裡。
正巧有一次碰上了徐曼,兩人一起往槍械庫裡送槍,王弼知道徐曼,故意出言譏諷了幾句,卻正撞上徐曼的爆點,兩人一言不合就在庫裡打了起來。
結果那次王弼被記了過,徐曼卻在程緒的蠻橫庇護下只寫了檢查了事。之所以被記過不是因為打架——因為打架兩人全都有份——而是故意挑起隊友間不合。
程緒將兩人打架的由頭全算在他出言挑釁上,全不提徐曼先行出手一事,而大隊長永遠站在程緒一邊,自家隊長則希望息事寧人,一件事情就這樣了了處理。
事後不久,大隊曾藉著另一件事情,當眾提醒過程緒:“不要護短太過。”程緒表面哼哈答應,可日後還是照樣護短。徐曼後來還惹了無數事情,都被程緒一手遮天,壓了下去。
當時王弼心有不甘,甚至私底下也怨恨程緒,可等自己從一個利刃新人混成了老人,眼睜睜地也看著一隊與二隊之間的差距越來越大,最後也就認了。
程緒確實是蠻橫護短,可在外面護了,回去之後自己卻又加倍懲罰,徐曼因此沒少吃程緒的苦頭。可也就是因為這樣,徐曼才打心眼裡崇敬程緒。
甚至不僅是徐曼,一隊的其他人也是如此。
然而反觀二隊,本來大隊就有所偏心,而前隊長又不願惹事上身,就算二隊想跟一隊爭什麼,到頭來也只是自己在犯傻。久而久之,一群抱著理想和抱負進入利刃的人,一群最不該享於安逸的人,最後卻成了一群成天以無目標的訓練來混日子的人。
二隊,也因此成了一潭死水,颶風來了都捲不起一點漣漪。
可林鬱的出現,卻讓這潭死水產生了一點變化。
王弼不是傻瓜,甚至都能算得上是個老兵油子。雖然一開始很排斥林鬱,可現在他看得出來大隊讓林鬱調到二隊是為了提拔林鬱。
可既然是要提拔,就不可能把他放到一潭死水裡提拔。那樣就算提拔上去,在死水裡呆久了早晚也得被抽去生氣,那就不是提拔而是摧毀了。
王弼感覺得出,大隊這是要整頓二隊了,而林鬱則是這個整頓的契機。
也由此,王弼開始接受林鬱的存在,甚至是欣喜於他的出現。
當然,他說不上是開始有多喜歡林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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