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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茗簡直驚訝的嘴都快成o型了，「你怎麼可能被趕出來，別逗我了。」

「這種事我騙你做什麼，難道我還能在老師不允許的情況下走出教室嗎?」沈澤南視線輕輕掃過她的臉，狀似無意道，「你好像不太高興。」

「啊——」冉茗其實是因為太無聊所以有點悶，但她還盡力維持一個努力學習的學渣人設，「就是有點鬱悶，背了那麼久的歷史結果默寫還是寫錯了，你說，我是不是不適合學歷史啊?」

「唔，你的確不適合。」沈澤南誠實道，「連建國時間都能寫錯，你和歷史大概是冤家吧。」

「不是1956麼……」冉茗努力回想，發現腦袋一片空白，不好意思道，「關鍵是這個記住了也沒什麼用啊。」

「這是常識。」沈澤南無奈道，「不過我知道就行了。」

「嘿嘿。」冉茗一笑，「咱們來下棋吧。我特意帶了紙和筆出來，剛本想自己玩來著，你來了正好。」

沈澤南：「……好吧。」

故意默寫出錯，和老師說要一視同仁，然後出教室來下和葉歌劣質棋，自己的原則什麼的，早就不見了。

冉茗掏出貓咪小本本遞給沈澤南：「你先拿一下，我找一下筆，奇怪，剛還在兜裡來著，這麼就不見了呢……」

穿堂風刺溜著滑翔飛過，薄薄的本子被風捲起一頁，一行字清晰而鮮明地出現在沈澤南眼中。

——我好痛苦，大家都不喜歡我，父母也離婚了，我想自殺……

心被猛地拉扯一下，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

沈澤南翻開那本子，發現在只寫了一頁的本子上，除了那一行鮮明而略顯瘋狂的字跡外，都是潦草而模糊的字跡，看不清楚是什麼內容。

「這本子是你的?」沈澤南猛地拉住冉茗，沉聲問道。

「是啊。」冉茗莫名其妙，這本子她還沒用過，看封皮漂亮，小巧便於攜帶她就順手拿了過來。

「葉歌。」沈澤南道，「你有什麼想和我說的嗎?」

「說什麼?」冉茗一頭霧水，「你不想玩五子棋了?那我再想個遊戲……」

「不是這個。」沈澤南暗自詫異冉茗平靜的表現，如果她是故意讓自己看到的，她此刻在想什麼?如果她沒有發現自己看到了本子上的字，他自己又該怎麼辦?他深吸一口氣，拿起本子，緊盯著冉茗的眼睛，「這本子很漂亮，能送我嗎?」

「你喜歡這種風格的?」冉茗納悶，又摸不著頭緒，「那就送給你好了，你喜歡貓的話，我那裡還有很多貓的本子和筆，要嗎?」

不像是裝的。沈澤南移開目光，將本子放入自己口袋，拉著冉茗離開：「餓了嗎，我帶你去吃好吃的。」

「餓……不過現在不是不能出校嗎?」冉茗訝道，這不像是沈澤南的風格啊。

「作為你的男朋友，我有權利照顧好你。」沈澤南看著她，旋即垂眼掩去眼中的心疼和憂慮。

「這樣哦，那我能不能再討一點屬於沈澤南女朋友的小福利?」冉茗笑著牽過沈澤南的手，拉住晃了晃，撒嬌般道，「我想吃學校對面的烤丸子。」

「油炸食品少吃為好……」沈澤南皺了皺眉，又在話頭改變主意，「好，那就去吃烤丸子。」

沈澤南揉了揉眉心，和某隻獸進行精神交流。

——你是被誰封印的?

……

——你有什麼目的?

……

——你是為了……保護葉歌?

蒼茫慎重的聲音終於緩緩而來，帶著古老世界莊重的儀式感，劃破邪障霧芒：「是，吾之契約，與她簽訂，此世生效。」

——為什麼在她手機裡?

「自復清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