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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真理”有時候也有很多種、許多面。
有時,你認為的“真理”,別人不覺得是真理、別人所執持的真理、你也只當是歪理。
正如有的人認為武功不爭勝敗只爭高低,也有人認為好的武功就是要把敵人打倒,你說哪樣才是真理。
巴閉遇上的不是真理。
至少不是他信念裡的“真理”。
那一臉狡詐的漢子一拳打來,巴閉一掌接過。
他的手大。
大如海碗。
他一向都是以手去接對方的拳,再兇猛的拳頭,只要給他在掌中輕輕一扼,對方的手腕不斷也得脫臼。
對於這點,他一向都很有信心。
這次也沒有例外。
他一伸手,就接住了對方的拳頭。
沒料到的是:掌心一痛,跟著一麻。
這一痛一麻,使他所有的接鎮而來的反應,都無法正常運作,而那奸猾漢子的左拳,已痛擊他的右太陽穴。
——擊中之後的情形如何,簡直難以想像。
幸好那一拳並沒有擊中。
——不是擊不中,而是因為那一拳在半途給牢牢的扣住,緊緊的抓著。
顧影。
顧影伸出了雙手。
他不是“握手”。
握手通常是表示友善和親呢。
他是握住了對方的拳腕。
揮拳通常是代表盡力和打擊。
顧影握住了對方揮拳的腕,無疑等於是扼殺了對方打擊的力量。
一切都靜了下來。
那狡滑漢子的拳頭握在顧影手裡,一如刀在鐵砧上,任他怎麼抽拔,也收不回原是屬於他自己的一雙手、一對拳頭。
然後,顧影緩緩的說:
“這是什麼?”
他問那名奸滑漢子。
拳頭。
人的拳頭就是拳頭。無論大小拳頭,逸是拳頭。就算有的人天生有六隻手指,或不小心只搞得剩下四隻手指,但握起手指收入掌心還是拳頭一個。
只不過,那人的拳頭,比較特別了一些。
他戴了戒指。
戴戒指也沒什麼特別。
你在街上走,
十個人裡總有三個人是戴著戒指的。
只不過那人戴的是骼髏頭戒指。
左右中指都有一隻。
而且仔細看去,
頂上都有一口尖針。
巴閉的一麻一痛,就是這口針刺在他掌心的結果。
如果他的太陽穴給這樣的一支針刺過去,情形如何,還真不堪想像。
所以顧影捏住了那人的拳頭,就像抓住了毒蛇的七寸,然後才以一種沉著、沉冷、沉重的語調,這樣的問他。
那人不知怎麼回答好。
顧影的眼神冷得像冰鎮過的月色:“你是鄒升的人?”
那人用力掙不脫,想要起腳,顧影貼近,腳一橫,已截住了他下盆任何可以反擊的動作。
“我知你就是‘魚生’”顧影一字一字地問:“你為什麼要向我們下毒手?”
魚生掙脫不了,急紅了臉,大叫:“關你屁事!”
“格”的一聲。
“魚生”慘叫得像一支刀扎進他的腸胃裡。
他的手腕已給顧影拉脫了一隻,慘呼道:“你……你好狠……”
顧影只淡談的說:“那是你的事關我屁事。”
就在這時候,忽聽外面有一個鬱雷也似的聲音大叱道:“要幹什麼!開道場子來欺負人咧!”
那個“魚生”轉過頭去,一見來人,喜如皇恩大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