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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姿勢……錦言再擰下去,鯉魚不能保證還做出什麼禽獸行為。
錦言可沒意識到,只覺得終於脫離了他的鉗制,可以直起身子了,氣鼓鼓地坐起來,捂著嘴唇,瞪著眼看他。
承煜將手臂枕到腦後,流氓語氣:“方才見你暈過去了,才好心幫你渡氣。”
錦言摸著發痛的嘴唇,表情十分哀怨:“你這不是渡氣,是……是……”結巴了兩聲,繼續說:“是攻城掠地!”
聞言,承煜本來已經冷靜下來的眼神又慢慢燒起來,趕忙嚥了下喉嚨,動了動手指:“你……能不能從我腰上下去。”
錦言看了一下兩人現在的姿勢,可算明白過來,快要羞死了,挪動開腿從鯉魚身上下來,忽然聽見屋裡面似乎有響動,趕忙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瞥了承煜一眼,輕聲說:“我得進去了。”
承煜湊到她耳邊,問:“你知道咱們這像什麼麼?”
錦言臉色飛紅,知道沒有好話,瞪了他一眼。
承煜的酒窩愈深,笑得促狹:“偷香竊玉。”
錦言氣得打了他一下,笨手笨腳地爬進窗戶裡,正巧皎兮端著盆子進來,驚訝地睜圓眼:“小……小姐,你這是怎麼了?”
錦言艱難地落地,尷尬地撓了撓滾燙的臉:“折梅枝……不小心,掉進去了。”
承煜在窗外聽見,忍不住一笑,看了看枝頭料峭而立的紅梅,心裡滿滿的都是溫柔的甜蜜。
接下來的幾個月,連府各個院子都在收拾進京的行李,大件可是帶不走的,都留在宅子裡,到了京城,再置新的。
錦言只到府上一年多,本以為東西很少,誰知收拾出來,也是滿滿好幾大箱子,堆得老高。京城那邊的宅子也開始找工匠修葺了,制定的傢俱圖樣都拿到襄陽這邊供挑選。因是京城的宅子著實不大,錦言可沒自己的房間了,老太太的意思,三個姑娘都大了,可以挑一個院子住在一塊,別跟大人們擠在一起。錦言倒沒什麼,錦心和錦音很是雀躍,三個人常聚在一塊挑選傢俱式樣,也是冬天的一點樂趣。
可冬末的一日,老太太毫無預兆地病下了,這回的病情來得兇猛,先是在床上昏迷了整整四日才稍緩過來,之後便不吃不進東西,病況轉沉。大夫來看過,也說不清楚個大概,只開了些不溫不火的方子勉強用著。
於大夫的意思,是老太太年紀大了,三病兩痛的實屬平常,藥用猛了反而壞事。
就這麼拖拉著,明甫著急,可也束手無策。一日文姨娘來,悄悄給明甫和虞氏傳了句話,老太太病下之前,收拾行李時曾找出了一封陳年的舊信。
明甫和虞氏互覷一眼,還沒懂過來。
文姨娘只好把話說清楚了:“那封信,是老太爺寫給沈家,又被退回來的。那落款的日子,推算起來,老爺才剛出世。”
寫給沈家的舊信,能把老太太氣病的,恐怕就是老太爺給錦言外婆寫的情書……虞氏微微有些發窘,覺得婆婆為了吃這陳年老醋氣病了身子,可真是不合算,畢竟,三個人裡另兩個都歸西了,老太太這氣,撒給誰看呢,只為難了自己。
既然是心病,普通的藥,自然是醫不好的。
錦言聽說了,倒是很好奇信中的內容,一回在祖母身邊伺候的時候,錦言背過身去端藥,聽見祖母在病中對著她的背影呢喃:“周玉喬……周玉喬……”
錦言有些發愣,知道祖母是病糊塗了,把她錯認成她外婆。
沈家出的女兒都隨了她外婆周玉喬,無論是她,還是她母親,還是芷靈,都是修長身段、尖尖下巴、大大眼睛,認錯了也在情理之中。
錦言用小勺攪動著中藥,忽聽祖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