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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詞擔心又心疼,日日夜夜陪在許星身邊。
短短十個月,顏詞硬生生瘦了十斤,臉頰都有些凹陷下去。
好在手術沒太大問題,後來商量著取名時,顏詞便懶懶地說句:「就叫顏星唄。」
寓意很簡單,就是顏詞和許星的小孩。
「進。」
一道懶散的嗓音從門內響起,夾雜著絲被水汽暈染的微啞。
顏星眉眼瞬間綻出笑意,他一把將門推開。
房間內厚重的淡粉色絨窗簾掩蓋了大半陽光,僅有一些碎陽從縫隙裡偷跑出來,映在厚實的木地板上。
顏詞黑髮濕漉漉的,未擦拭乾淨的水珠順著冷白脖頸滴落,隱沒在毛衣裡。
他看著面前光腳踩在地板上的小男孩,微微皺了皺眉。他將手上的毛巾隨意放在一旁,拿了雙拖鞋給男孩。
「穿好。」
顏星愣了愣,慢吞吞套上了拖鞋。
嗚嗚,顏星有億點點感動,剛才他真是誤會了爸爸,爸爸真的是愛他的。
「免得又惹你媽擔心。」顏詞又補了句。
顏星內心的感動瞬間煙消雲散。
果然是看在媽媽的份上才會勉為其難關心他。
顏星吸了吸鼻子,問:「媽媽在哪兒?」
顏詞沒出聲,倒是床上的許星輕柔道:「小星,過來給媽媽看看。」
顏星眼睛一亮,飛快地跑到床前。
許星從床上起身,抬手摸了摸顏星細碎柔軟的黑髮,又從旁邊的抽屜裡抽出兩個厚厚的紅包,說:
「小星,新年快樂啊。這是爸爸媽媽給你的壓歲錢。」
「謝謝媽媽,新年快樂,」顏星小心翼翼地將壓歲錢揣進口袋:「我給你做了煎蛋。」
說完,他輕輕扯了扯許星的袖子,想要拉她下來吃飯。
似乎是扯痛了什麼,許星皺了皺眉。
顏詞冷下眉眼,一把將顏星抱在懷裡,大步走到門外放下,囑咐他自己玩一會兒,不能進來。
說完便將門砰得關上。
「阿詞,」許星輕輕挪動了下身子,卻覺得四肢百骸都痠痛,像是被車碾過一般:「你對小星太兇了啊。」
「你別動,」顏詞有些緊張地扶住許星的肩膀:「他把你弄疼了。」
許星快要被氣笑了,她推了把顏詞,偏頭問:「你這是惡人先告狀,你摸摸良心,是誰把我弄成這樣的?」
一想到昨晚的場面,許星就忍不住紅了臉。
昨晚她去找陸星梨玩,陸星梨臨走時敲敲送給她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說讓她一定回家再拆。
許星問她裡面是什麼。
陸星梨眨了眨眼,一臉神秘地跟她說是好東西。
還萬般囑咐一定要回家再拆。
許星真信了這個損友的話。
昨晚晚上顏詞拉著她做了一次,幫她洗好澡後,顏詞就自己去洗澡。
許星一個人懶懶癱在床上,眸子半闔,微暈的腦袋裡突然浮現出陸星梨的禮物。恰巧禮物也在旁邊,她乾脆就將那個盒子拆了。
拆到一半時,顏詞洗好澡出來了,從後面摟住她,濕漉漉的黑髮蹭在她的脖頸上,溫熱的氣息混著冰涼的水珠。
鼻尖是淡淡的白松木香氣,足以讓人意亂情迷。
他修長手指在她慢慢遊移著,富有技巧地,每到一處便點燃火苗。慢慢下移,許星呼吸紊亂,一把攥住他的手腕,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顏詞。」非常具有警告性的語氣。
「對不起,」顏詞非常爽快地道了歉,重新將腦袋搭在她的肩膀,試圖轉移話題:「這誰送的。」
最後一根絲帶解開,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