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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父是一個非常傳統的人,妻子因病逝世地早,他也沒什麼太大事業心,早早便威脅顏詞進公司上班。
沒錯,是威脅,因為顏詞並不想上班,他其實比較傾向於做一名化學研究員。
但他還有一個心願,他真的很想擁有一個孫女。
嬌嬌軟軟的,會甜甜地叫他爺爺,讓他抱抱,多快樂呀。
但他這個不爭氣的兒子每天不是在加班就是在加班,他已經非常不滿了。
但一想到兒子是被他逼去公司的,他又沒話可說了。
所以,他下了最後通牒,如果三年內不能結婚,他就每天強制顏詞去相親,沒得商量。
許星抿了抿唇,認真思考顏詞話語的可信度。
她本來是不相信的,但她突然想起來她第一次去顏詞家見他父親,那時候是九月份,鮮花凋零偏偏楓葉開得火紅。
顏詞父親讓司機來接他們,許星在家挑衣服挑了半個小時,又化了兩個小時的妝,才慢吞吞地提著禮物和顏詞上了車。
車內很安靜,她緊緊握著顏詞的手腕,很明顯的侷促不安。
她特別緊張,腦海里反覆播放電視上的八點檔肥皂剧。
男主父親特別冷漠地上下打量了一下女主,然後給一張支票讓女主離開他兒子。
一想到這種事情可能在她身上發生,她臉色就忍不住白了幾分。
顏詞和她緊張的狀態完全不同,他懶懶倚在車座裡,眼眸闔著,一副散漫淡然的模樣。
他輕輕揉了揉許星的黑髮,說:「別擔心,我父親特別喜歡你。」
許星當時只覺得顏詞說這話是在安慰她,她想說些什麼,又顧及到前排有司機。
車外風景一閃而過,她緊張地呼吸都有些急促。
最後,她思考了很久,輕輕附在顏詞耳邊說:「萬一到時候你父親特別不喜歡我,給我支票讓我離開怎麼辦?」
顏詞睜開眼,笑得肩膀都在顫抖,他伸手捏了捏許星的臉頰,手感特別好。
「我平時叫你少看點八點半肥皂剧,你不聽。」
許星一把拍掉他的手,特別緊張地又說了句:「如果你父親給我支票,我們把支票兌了,私奔怎麼樣?」
???
顏詞震驚了,他不知道許星這小腦袋瓜裡究竟每天都在想些什麼。
許星見顏詞不答話,有些難過:「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壞女人。」
顏詞盯了她一會兒,突然伸手攬住她的腰身,冰涼的唇覆上來,唇齒糾纏,吻地許星臉蛋緋紅,快要窒息。
他緊緊盯著她那雙清凌凌的眸子,眼底慾念壓也壓不住,他閉了閉眼開口,聲音又低又啞:
「好啊,我們私奔。」
到顏詞家裡後,她小心翼翼地貼著顏詞坐在沙發上。
和她想的完全不同,顏詞父親並不像電視劇男主父親那般冷漠,反倒是眉眼帶笑異常溫和的。
簡單吃完飯後,那個和藹的老人說已經找人算好了了黃道吉日。
她稍微鬆了一口氣,就聽見一道成熟的男聲:
「不如婚期就定在今年十月吧。」
可是今年已經九月了。
那時候她真的很震驚,為什麼顏詞父親像是怕她跑了一樣那般急切定下婚期。
她甚至懷疑顏詞是不是有什麼隱疾。
如果以這件事為標準的話,許星覺得,現在顏詞的話其實還是有幾分可信度的。
半晌,她非常認真地規勸,語氣異常誠懇:
「要不然你和你父親商量一下?沒有愛情的婚姻是不會幸福的。」
顏詞勾了勾唇角:「我跟他商量過了,他讓我滾一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