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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孩子叫張春蕾是鄭繼兵的高中同學,倆人的關係很密切,在鄭繼兵有病的時候常來看他,對鄭繼兵離家出走非常難過,自己暗自流淚,在她心裡的鄭繼兵一定會回來,她也下定決心要等他回來,聽說他回來了,高興的一夜沒有睡覺,第二天大早就來看他,可是沒想到他一直面對著牆躺著,連一句話也沒有說,她傷心極了,保姆送她時說:“姑娘你不要太難過,這次他回到家裡跟誰都不說話,我看他是有心事,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在醫院的時候不是這樣,他是能說話的,和媽媽說了不少的話,和妹妹也講很多話,就是一進這個家門就不說話了。”
張春蕾回到自己的家裡,躺在床上想今天發生的事情,他認為繼兵的行為太反常了,在離家出走前他也有病,但是,我去看他的時候,他對我是很好的,他向我哭訴自己的遭遇,自己的想法,我走的時候他還送我到門外,這次他連看我一眼都沒有,我和他說那麼多的話,他一句話都不說。保姆說他有心事,那麼他的心事到底是什麼?他有什麼心事不能跟我說呢?我們倆從小在一起,我想什麼,我心裡話,經常跟他說說,覺得心裡踏實,他也非常願意幫助我出主意,想辦法,特別是當我受人欺負的時候,他總是幫助我。今天我說了那麼多的心裡話,有那麼多的苦楚都跟他說了,他怎麼無動於衷呢?難道真的病成毫無感情的麻木之人了,我看不像啊?保姆說他在醫院裡和鄭媽媽能說話,與鄭繼軍妹妹說了很多的話,他要是沒有病到麻木的程度,難道連一句話都不能跟我說嗎?要不是他的心變了,在他的心裡又有別的什麼人了?我想他不是朝三暮四的人,他曾經說過只愛我一人啊,那麼說,他真的不是鄭繼兵了。
鄭敬文出醫院以後心情不好,保姆按醫生的要求每天照樣將藥送到他的房間,可是他一粒也沒吃,所以他的病又有反覆,心情焦慮,有時向空中揮舞拳頭,有時用力跺腳,對家人的態度也不像以前那樣好了。老太太到鄭敬文的房間裡,坐在床上對鄭敬文說:“兵兒我覺得你今天不大高興,有什麼心事嗎?”鄭敬文說:“我想一個人到外邊走一走。”老太太說:“走一走是可以的我的眼睛看不見,*蕾來陪你玩玩也好,她可以和你到外邊走走。”鄭敬文說:“我不想和她在一起,我要自己活動。”老太太說:“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春蕾那姑娘多好啊,以前你們形影不離好的一個人似的,就在你離開家的那些日子裡,她也經常到咱家裡來看我,她和我說一定要等你回來,這次回來應該對人家好些。”鄭敬文說以前是以前,現在我不想和她在一起了,請你們告訴她以後不要來了,我不想看見她。”老太太說:“這怎麼行,你不能這樣做,春蕾姑娘說她要和你結婚,好好的照顧你。”鄭敬文急著說:“不行現在不能結婚。”老太太生氣的說:“怎麼不能結婚?你看看咱們這個家,我的眼睛瞎了需要人幫助,你的生活也需要人照顧,人家提出和你結婚這是求之不得的,我們千萬不要辜負姑娘的好意。”鄭敬文意識到不能再和老人說了,老人家是想兒子想媳婦,再和她說不結婚的事情她就要生氣了,於是他就保持沉默什麼話也不說了。
老太太回自己房間去了,鄭敬文這時才鬆了一口氣,他覺得自己不能在這裡呆下去了,我必須離開這個家。他心中很矛盾,我走了老太太能經受的住嗎?保姆還得受埋怨,說她沒有盡到責任,沒有看住病人,讓病人跑了,保姆也會自責的。繼軍、春蕾她們又是怎麼想?能接受這個現實嗎?可是,如果我不走豈不是更糟嗎?使她們一家人的情感都用在我的身上,而忘掉她們的親人鄭繼兵,這是何等的不公啊?再說對春蕾的態度,太冷了破壞她與鄭繼兵的感情,太熱了姑娘提出結婚怎麼辦?鄭敬文想來想去還是走為上計。他在走之前給鄭家的留言。《心聲》——我叫媽媽這不是欺騙,是因為娘想兒,兒想娘,叫聲媽媽能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