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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個女人身為“禍水”的資本,不是取決於有多少男人能為她做出毫不理智的事情,而是取決於做的最誇張最可怕的那個人做到了什麼程度。
只可惜,心中所想的那個人早已不在,他所做的一切都白費了。
“如果我說,我不是真正的謝畫央。。。。。。。。”話說了一半,她便抬頭看他的表情。
“我從來不覺得我自己是個好人,無論與誰相比都是。從未種下善因,”他的神情沒有任何波瀾變化,“怎麼可能得來這種善果。”
“就當是老天為了你以後做的好事,提前賜給你的吧。”這是個很模糊的回答,而且她不會給他任何解釋。無論出於何種原因,經歷了這麼多,她已決定有生之年不會對任何人說出她並非明睿皇后一事。說到底,這個身份帶給了她無限的艱難險阻,卻也讓她擁有了現在的一切。既然已承了這個身份帶給她的“好”,那身份背後揹負著的一切非議與罵名,她也會一直承擔下去。幸福與坎坷,通通一筆勾銷。直到現在,才是真的開始。
“五年前你才十六歲,從十六歲到二十一歲,你已經為了南曲賠上了五年年少時光,師徒情誼,足已了。毀約是你與南曲之間的事情,但我相信,他就算知道了也並不會在意的。你只要記住,愛他的從來不是我。而且,”這場與自己無關的交易,她不想再討論太多,但也不忍心他仍是無法掙脫曾經的陰影,“其實你從未對不起他,想贖罪就好好的活著吧,他在那邊,肯定不想再看到相熟的人了。”
洛十七似懂非懂,朦朧中卻覺得自己莫名的釋懷了一些事情。雖然現在想不通,但未來的日子還那麼長,也許總有一天會想明白。
“一切都已經過去了。”
天底下總有一些意外,始於錯誤,終於正確。
※
鑑於不老實交代事情的後果比較嚴重,及至夜深的時候,洛十七決定老實的主動說出自己隱瞞的其他事情。也就是說,白天時他所問的“哪方面?”
“那到底是哪方面啊?”照顧樂施睡下後,謝畫央才伸著懶腰跟他走在園子裡散步。只不過為她解答這個問題的成了楊總管楊立。白天還有些嚴肅的楊總管可能也聽說了宮裡發生的事情,對待她的態度好了不少。如今見王爺要說出那個“秘密”了,自然也略顯殷勤的過來解釋道,“其實是老奴有一個養子,他很想見見王妃您。”
“這就是你百般隱瞞的秘密?”謝畫央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看向洛十七的眼神更是帶了些鄙視。他竟然不怕她知道南曲的事情,卻怕他知道這個聽起來一點也無需在意的事,真是怪的讓人好奇。
面對他的質疑,洛十七沒有回答,而是以實際行動示意楊立去帶養子過來。
天色已晚,深秋天涼。謝畫央看著高懸的明月看了好久,才等到楊總管的養子前來。靜謐的環境下,她能聽得見他的腳步聲,也能感覺到他在離她十步開外的地方就站下了。沒有人說話,她只能略帶緊張的自己先扭過頭去看他。
然後,在與那人四目相接的那一瞬間,像是被人按了暫停鍵一般靜止了。
“畫央。。。。”眼看著她好久好久都一動不動,本是不打算過來打擾這見面場面的洛十七有些擔心的在她眼前伸出手晃了晃,然後很快就被她拍了下去。
“不要打擾我。。。。。”眼神仍直勾勾的黏在了那個人的臉上,謝畫央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自言自語,“我一定要牢牢記住這張臉,如果以後有機會能回到故鄉就去當個整容醫生,只要以這張臉為模板。。。。。天哪。。。。。。我不當中醫了,我要當整容醫生,我要賺瘋了。。。。。。這眼睛這鼻子這嘴。。。。。。”
好歹也是見過無數帥哥美男的人,她本已對美人擁有了足夠高的免疫力,但現在仍然像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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