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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眼花繚亂。“不過,我一向對女孩子沒有多大的興趣。”
“那麼你是對男孩子才有興趣嘍?”戴舫宸促狹的開他玩笑。
這句話讓閻焰失笑了,他說:“我的確曾被誤認成‘同志’,被我那群死黨繪聲繪影久了,連我自己都開始懷疑起自己來了。”
“你不會到現在仍處理‘分不清楚’狀態的情形下吧?”那可就太恐怖啦!
“不會啦!”想到了一件事,他的笑意收斂了不少。“前年我因公到臺灣出差時曾對一個女子頗為心動過。”他的語氣中仍帶有自己不自覺的情感。
那樣的話聽在戴舫宸耳中十分刺耳,彷彿有種像針一般銳利的東西扎往她胸口,那種感覺痛。
閻焰仍喜歡著那個臺灣女孩嗎?
“既然對她那麼心動,怎麼沒去追?”相信以閻焰的條件,鮮少女人能逃得過他的追求的,只要他願意。
他淡淡地說:“那個女孩是一個朋友的女朋友,我……不想當第三者,而且,以那女孩對我那朋友的堅定情誼,也不是我這後來者所能撼動的。”
“介意告訴我那個女孩的名字嗎?”知道了又能如何?不過戴舫宸仍是對那女子所有的一切感到好奇。
“她叫曲宓。”達個好像沒啥好隱瞞的。“我想到她……你不會不高興吧?那些已經是過去式了。”
其實,也真的可以不必如此在意的,畢竟……唉……誠如他所說,都已經是過去式了。過去他的世界她來不及參與,又有啥資格去計較過去的種種呢?只是心裡頭老是有一種希望,總期待她第一次戀愛的物件,自己也能是對方的第一次。
二十六歲的歲月她不曾正眼看過任何人,如今初嚐了戀愛的滋味,對方卻曾對個女子心動過,說真的,以她傲氣地性子,是覺得有那麼些不公平。
“我是可以不必如此小心眼的,但是……我卻覺得好不公平!”這實在太不像她平日作風了。女強人一向是喜怒不形於色的,就算心裡頭再怎麼不愉快,為了顧及所謂“形象”也要硬著頭皮把氣忍下來,可是……在情人面前,她只想卸下偽裝的面具,當個平凡的、有情緒,可以任意撒嬌的小女人。
“你所謂的不公平是指……我是你第一個交往的物件,是不?”初次吻她時,她那青澀、不成熟的技巧透露了太多的訊息,有過戀愛經驗的人,不該連線吻都如此陌生。
人都是有私心的,察覺到這一點時,不可否認的,令閻焰十分開心。原以為像她這種豔冠群芳地都會女子多得是戀愛情史才是,沒想到……
“你……你知道?”
閻焰微微一笑,“我是個挺會觀察別人的人。”他拍拍她的臉,“如果真的是如此令你覺得不公平的話,那麼我很抱歉,以後找機會彌補你吧!”
經他如此說戴舫宸反而覺得不好意思,她的臉色紅了紅才吶吶地說:“算了,這種事你要怎麼補償?”想了一下,她說。“有件事實在不問不快。”
“問吧!”曲宓的事都可以說了,他還有什麼說不得的?“你喜歡曲宓的是什麼地方?外表?談吐?抑或……”
唉……女人果然是不好打發的,弄了半天,談話的內容仍跳脫不出“情敵”的範圍,方才他還真不該對她提起曲宓的。
“她的性子吸引我,外在條件也沒話說。”他解釋說,“她是個挺有個性的女孩,呃……說到這裡,你和她還挺有相似的地方。”一樣的“恰”,一樣有些“番番”。
哇!他難道有虐待狂嗎?放著溫婉的淑女不要,老是挑上“恰北北”的“番婆”,他在心中幽了自己一默。
“你會不會只是……只是把我當成她的影子?”要真的是如此的話,她真的會很傷心的。一個心高氣傲的女子最不能忍受的事,就是被當成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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