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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看來已經岌岌可危的友情。當然,他的某些行為,在忍足看來純粹是在沒事找事。
比如說現在,因為向日的大嗓門,所有人都知道了他找跡部有急事。在大部分了解內情的人一種“我知道我理解我們等著看鹿死誰手”的瞭然眼神下,忍足再次做出了“看來要繼續冷凍某人”的決定。
忍足再次在大家訕笑的表情下,走出了室內網球場。
他覺得,現在被不被人笑話都不是重點了,重點是,如果讓大家知道了跡部和某隻在一起,而且現在極有可能在做某些據跡部夫人說來很可能是限制級的事情,他就淡定不下來了。雖然他很清楚很相信跡部的人品,但是他還是會很不放心的怕發生點什麼,這是人的正常反應啊!
在他反覆有技巧的旁敲側擊之下,據青學某個崇拜越前的志願者女生回憶,似雪之前曾經給她發過簡訊,讓她到廚房去拿宵夜,說自己困了,要早點休息。
忍足根據她的描述,跑到了廚房,結果只看見了一隻手機,恰巧是某隻遺留下來的。上面有他打來的未接來電。
接著又跑到了二樓似雪的房間,找不到人是肯定的。
最後,忍足把目標瞄準了跡部大爺的房間。
似雪好不容易摸到了跡部的床邊上:“跡部……”你倒是吱個聲啊,到底在哪裡要讓我有個數啊!
“先不要動……”跡部來不及說完,就被突然落下的某物體給壓住了,不小的衝力壓得他悶哼一聲。
似雪的膝蓋蹭到床沿,一頂,整個人就栽到了床上,跌到了軟軟的一團上面。
軟軟的一團,有溫度,不是床。
咳咳,好吧,那個一團其實就是跡部大爺。
似雪當然知道自己闖禍壓到了房間裡唯一一號人,掙扎著希望撐住某個地方,從他身上爬起來。
如果有光的話,人就可以很清楚地把床當做著力點,撐住床站起來,不過,現在的關鍵問題是,周圍是烏漆抹黑的。
似雪尋找著力點的手,胡亂摸著蹭著,不知不覺地就……
“你這只不華麗的兔子……”跡部幾乎要把牙齒咬碎掉了,“你的手在幹什麼?”
“我……我……”似雪只覺得手下滑溜溜的,不似跡部身上的浴袍,應該是跡部的面板。
“把你的爪子從本大爺身上挪開……”跡部咆哮道。
“哎?哦哦,我馬上拿開……”似雪已經顧不上抗議跡部說她的手是爪子的問題了,直覺告訴她,她似乎摸到了跡部不該摸的地方。
不過,真的可以挪開嗎?
兩個人顯然沒有來得及考慮到這麼深奧的問題,似雪整個人是倒在跡部身上的,全靠撐在跡部身上的手維持著,但是,這個手一旦撤走,就像是樓被抽走了地基……
跡部美紗在監控室裡很愉快地喝著咖啡,她在自家兒子房間裡裝的都是即使是黑暗中也能看清楚的針孔攝像頭,所以,一片黑暗根本不影響她觀察自家兒子和媳婦的友好互動。
資料顯示,她這個媳婦不僅害怕鬼片,而且看完鬼片之後,還有一個習慣,就是要開燈入睡,一旦熄燈就會嚇個半死,現在她把所有燈都熄了……呵呵,景吾,小女生這時候最脆弱了,只要你好好哄好了她……嗯,只要沒人打擾他們,肯定會……
螢幕上,媳婦和兒子已經滾到了一起,媳婦還把手伸到了兒子的浴袍裡,撫摸著,接著,媳婦還整個人躺倒在了兒子懷裡……
啊,不能看下去了!
關掉關掉!
想點別的,比如說……
哎呀呀,她家小孫孫要取什麼名字好呢?
於是,某位夫人在激動之餘,忘記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一件足以讓她扼腕到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