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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別再害朵馨傷心生氣了！

“對不起。”與王嫣華告別後，阮東綸開口。

“嗯？”康朵馨淡淡應了聲。

他吸了口氣，“我知道嫉妒的感覺有多不好受，卻還讓你看到她。”

雖然見到王嫣華也非他所願。

“你是該跟我道歉，但並不是因為王嫣華的出現，而是你沒告訴我，你又遇見她了。”

他嘆了口氣，“我只是不想讓你再聽到她的名字，又不開心了。”

“那你覺得我現在這樣有比較開心？”

“沒有……”他頓了頓，滿懷愧疚，“對不起，我不該瞞著你。”

“算了。”康朵馨忽地輕笑，“你今天表現不錯，這次就放過你。”

現在回想起來，剛才她的反應也太大了點，大概前世的陰影太深了吧。

東綸那麼愛她，處處維護著她，凡事以她為第一優先考量，她應該對自己更有信心才對。

“朵馨。”他猶豫了會兒，“前世……王嫣華是不是對你說過或做過什麼？”

“怎麼……突然這麼問？”

“你見到她的反應很不尋常……和當初面對許靜亞時不太一樣。”他暗自責怪自己，怎麼到現在才想到。

過去他根本沒想過王嫣華對自己有意思，但如今他發現了，也很清楚王嫣華為達目的，手段有多厲害，因而開始懷疑起前世朵馨對她莫名的敵意，是不是因為王嫣華曾經傷害過她？

康朵馨並沒有馬上回答，只是默默回想前世王嫣華張牙舞抓對她說過的話。

其實還是會痛的，那些刻在她靈魂裡的傷痕，曾在多少個夜裡一遍遍在她的惡夢裡狂笑叫囂著，豈有辦法說忘就能忘？

“有是有……”最後，她輕聲道。

“她對你說過什麼？”阮東綸突然緊張起來，全身肌肉繃緊。

看他那模樣，若她真說了自己先前如何被王嫣華欺負，只怕他就要立刻調頭回去宰人了。

康朵馨釋然一笑，“算了，那已經不重要了。”

前世她被王嫣華尖酸刻薄的言語說中要害，因自卑而無法向他啟齒，只能任她冷潮熱諷的羞辱，默默將委屈往肚裡吞。

今生的她，卻覺得沒必要說出口了。

前世的王嫣華已留在前世，而今生這個，往後大概也不會再和他們夫妻有什麼交集，何苦為了前世的事，為難自己也為難別人？

但她這反應，卻令阮東綸更緊張，“告訴我！”

“不要。”

“我要知道她曾對你做過什麼。”她越是這樣，他就越緊張。

“不告訴你。”

“朵馨！”他既心疼又氣惱的喚著。

“喏，這麼想知道，就多加努力點吧！”她拍拍他。

“努力？”阮東綸一臉莫名。

“對啊，努力‘做人’。”她眨眼，“等我懷孕，順利生下寶寶，就告訴你。”

什麼跟什麼啊？他頭上爬滿黑線，完全不懂話題怎麼跳這麼快，“康朵馨，我說過只要你安好，我寧願不要孩子……”

這是他的真心話，沒有孩子心裡或許會有遺憾，但誰的人生沒有幾個遺憾？

如今他們意外回到過去，重新過了一次人生，已經彌補過太多遺憾，她也再度有了生育的機會，至於往後究竟能不能真的順利懷孕並生下孩子，對他而言，真的不是那麼重要。

“我知道啊。”她一臉“我沒有失憶好嗎”的表情。

“那你還開這條件？”

“但那是你，又不是我。我就是想要寶寶，不行嗎？”她耍賴的道。

其實能不能有寶寶是其次，重點是，他既懊惱無奈又擔憂心疼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