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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拉皮卡看著他踩過的地方,一個距離增加50米,一個制約距離減少20CM,還有一個竟然是距離減少100米!
看來這裡不全是陷阱。
“上來。”
酷拉皮卡聽到了庫洛洛的話,回過頭,就看見庫洛洛半蹲著,雙手向後伸,做了一個相當奇怪的動作,看起來好像是要背自己一樣。
“你要揹我?”酷拉皮卡才不想讓他背。
“你想換成抱的也可以。”庫洛洛說的不痛不癢。
酷拉皮卡不明白他的意思,沒事情那麼要好乾什麼?“免了,我自己會走。”
“不需要再多一個人來發動陷阱。”庫洛洛只是實話實說,雖說這不是讓他背酷拉皮卡的主因。
酷拉皮卡哼了一聲,還是上去了。
其實庫洛洛的背真的沒什麼好討厭的,相反地,酷拉皮卡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睛,黑暗裡,彷彿漸漸出現了光,在那明黃色的光暈中,又彷彿出現了畫面,從模糊到清晰,藍色的天空和綠色的草地,有誰站在那裡低吟,讚美的詩句又祈求著平安。那人轉過身來,和自己是那樣的相似,他背起自己,朝著名為家的方向走去。原本溫暖的背,現在只在記憶裡留下了悲痛的刻痕。
奪去家人生命的人,如今卻又給了自己相同的溫暖。
每一次,他都要面對相同的矛盾——原諒,或者不原諒……
睜開眼,他看不到庫洛洛因背上的人而沉著認真的表情。
陷阱非常的危險,增加距離可以說是最溫柔的一種,往往一腳踩上去,立刻就會從什麼方向向他們發起攻擊。
距離增加陷阱越來越少,但盡頭早就遠得看不清了,起碼有十公里以上。
庫洛洛一邊前進,一邊迴避著四處飛來的物品或是念團,那種速度的攻擊他還是可以躲開的。連擊的情況也時有出現,攻擊速度和密度都會翻倍,不過還在庫洛洛可以應付的範圍內。
突然,他放慢了腳步,背上的酷拉皮卡也看見了,前方60CM內所有的磚塊上出現了陷阱的名字。
與之前的不同,陷阱的名字都相當的讓酷拉皮卡惱火,例如“其中一人全部脫光”或者是“其中一人換成護士裝”之類的。
“我想看你穿女僕裝的樣子。”酷拉皮卡這次搶佔了主動權。
“不可能。”庫洛洛回答得斬釘截鐵,在酷拉皮卡有所反應之前,立即踩上了寫著“淋溼其中一人”的磚塊。
水從天花板潑下,突然把酷拉皮卡淋得全身溼透,而庫洛洛身上一滴水也沒有沾到,就算水流下去也沒有弄溼他的衣服,而是直接消失了。
“你幹什麼?!”酷拉皮卡暴怒。
“難道你就那麼想穿那些衣服或者乾脆裸體嗎?”
“你穿不可以嗎?!”
“又不是我們能選擇的,這個明顯就是衝你來的。”
這就是他之前說不可能的原因?
酷拉皮卡收回打算揍人的手,庫洛洛說的沒錯,屋主的確就是針對他,從進這裡起,他就受到了特別的“禮遇”。
這麼說來,庫洛洛做的這個選擇還算是為他考慮了?
的確有這個原因,但庫洛洛更多的是為自己考慮,如果他不選擇這個的話,不管是護士裝還是女僕裝或者是全裸,絕對又會被酷拉皮卡打的。
溼掉的酷拉皮卡也不是很重,一點也不會影響他接下來的迴避。酷拉皮卡老老實實地趴在庫洛洛的背上,全身溼透讓他不想發火,也沒有合適的理由發火。被水浸透的衣服貼在身上,他感到有些冷,而貼在庫洛洛身上的那一塊卻顯得越發的溫暖,甚至比那時父親的背更加溫暖……
酷拉皮卡再次閉上眼,看不到回憶的光暈,黑暗中只有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