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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著天壤之別,不僅腳步凌亂聲音嘶啞,搖搖晃晃的身形更是渾身浴血,令人看了好不心驚。而他身上的謝長生已經不見蹤影,卻令秦朗疏一下想到了最壞的可能,不禁向著他大叫道:“小宇!長生他……”
“他已被我送到安全的所在……”
梁慕宇的話讓秦朗疏的心放下了一半,但對方緊接著吐出的鮮血,卻讓秦朗疏幾乎又失了方寸,險些再次被莫子嚴狠狠的刺中肋下。在梁慕宇的大聲驚呼中,秦朗疏不得不收斂心神,繼續抵擋著莫子嚴毫無間隙的攻勢。而就在梁慕宇即將提劍加入戰局之時,四周卻再次傳來凌亂嘈雜的腳步聲,轉眼之間將他們團團圍住的人影,簡直就像是憑空的出現一般。
秦朗疏疲於應付莫子嚴的進攻無法分神,梁慕宇見了此情此景卻突然向地上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恨恨道:“殺之不盡!可惡至極!”說完,渾身真氣暴提,手中“紅蓮劫焰”的劍氣橫掃八方,轉眼便將衝在最前面的幾人震倒在地。
但這樣的招式只有在敵人猝不及防時最為奏效,因此幾輪過後,雖然梁慕宇的身邊已橫七豎八的躺倒了幾具屍體,卻仍有許多敵人雖是受了些傷,但仍緊握著手中的武器,將他包圍在中心伺機而動。而能擋下樑慕宇連續奮力一擊的人武功本身便不弱,加上樑慕宇身負之傷已是不輕,招式又已用老,因此久戰之下,他們取下樑慕宇的性命看上去便只是時間問題。
梁慕宇心知此點,只能再次提起真氣,一鼓作氣的向敵人發動瘋狂的猛攻。但在重傷之下,連續運功的結果,卻不僅無法再重創敵人,反而令他的血留得更多更快了!
見了他賭命一般的打法,秦朗疏雖自顧不暇,卻仍是忍不住的心痛,更甚於他的身體上那些大大小小的傷口的疼痛。而對戰之時,秦朗疏的一舉一動,心思起伏,卻皆逃不過莫子嚴的眼睛。此刻見他如此,莫子嚴立刻冷笑一聲,向後一跳,再次擺出了蓄勢待發的姿勢,似是欲以最後一招,結束兩人之間的戰鬥。
見莫子嚴此番真氣的提升,比之之前更上層樓,秦朗疏心知自己已難抵擋,雖然面上仍是強自鎮定,但心中不由而起之恐慌難捨,卻是不足以言表。
但這突如其來的猛烈感情並非因著他畏死,而是他心中擔心若是自己戰死,那梁慕宇那孩子怕是也難逃一死了。思及此,秦朗疏突然心機一沈,腦中靈光一閃,宛如下定了決心一般,面上亦是變為真正的堅定沈著……
緊接著,只見莫子嚴還未動,秦朗疏已先行一步,長劍向前疾吐,──他竟是使出了一招兩敗俱傷的“玉帶圍腰”,劍身向莫子嚴的中路緊逼著橫繞上去。他此招是懷著與對方同歸於盡的氣勢,因此雖身上帶傷,其勁氣卻不輸於平日,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因此莫子嚴亦不敢託大,只能暫且撤回了手中的攻勢,向後急退,意在尋找之後的機會。
卻不成想,那莫子嚴方向後退出一步,立刻趕到腰際一涼,──竟是另一柄劍的劍尖,在他向後退出第二步的剎那,已然劃過他的後腰側,在他腰際劃出了一道不深卻極長的血痕。
原來是那梁慕宇!他雖然其人身陷重重包圍之中,但見秦朗疏逐漸難以抗衡莫子嚴,竟是拼著性命突圍來援,此刻正好來到了莫子嚴的身後。
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梁慕宇雖擊中了莫子嚴,與此同時,卻又有一人已追及他身後,欲趁他後心空門大開之際予他致命一擊。卻好在秦朗疏將這一切看得清楚,趕緊收了招,不再追擊那莫子嚴,而是將手中的長劍向前狠狠擲出……
就在梁慕宇命懸一線,千鈞一髮之際,那擲出的寶劍竟是從梁慕宇肩頭上方直刺過去,狠狠的貫穿了梁慕宇身後那偷襲者的眉心!而這一來二去下來,秦、梁二人在戰場的中心終於會合,雖然均是渾身掛彩,氣力將盡,但當二人背脊相貼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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